坤其的肉身降是阿赞吞挺所传,对于他的实力,阿赞吞挺当然心知肚明。
“你前天到来对我说,他一招便将你肉身降破掉?”
坤其点头,可对于细节却难以诉说。
当时事发突然,那‘秦北’忽然爆发,他只觉身上被灵火焚烧,肉身降便当即破败。
坤其很聪明,稍微分析一番,就有了见底:“但我能从他手中逃脱,他的修为就绝不能与师父比较。”
阿赞吞挺蹙眉,并未着急搭话。
若不知其身份倒也罢了,可如今知晓他就是破掉坤其肉身降得人,方才那一股心悸之感,就绝不是空穴来风。
修士的实力越强,六识便愈发敏感。
六识全开,可汇成灵窍,这便是俗称的‘灵识’,也是修真筑基的第一重标准。
阿赞吞挺或许不知灵识是什么,可他却知道自己的‘第六感’绝不会出差错,特别是对危险的感知。在他还未坐拥如今的高绝境界时,正是靠着感知力,躲过了无数灾祸。
不过阿赞吞挺对于自己的实力,也有着绝对的自信。
少有人知,他能达成如今成就,全靠一场莫大机缘。
这世上有人能比他强?
不,绝不可能!
虽然心神悸动,但这种感觉,也并不是第一次。
就他所知的几位在东南亚颇具威名的大法师,一身修为皆不是浪得虚名,面对他们时,阿赞吞挺也曾生出过如此悸动之感,可若要碾压,也是信手拈来。
可正如他所顾虑的一般……
若在往时,也就罢了。
战力全开,世上无人可敌。
而现在,他需要沉淀修为,尽可能不要外泄气机,以求突破那道限制他许多年的桎梏。
对他而言。
现在的情况很糟。
一方是颂帕山,一方是神秘高手,偏偏这二者赶到了一个时候到来,令人措不及防。
这或许是许多年来,它所面临的最大难关。
阿赞吞挺沉吟了许久,总算回过神来:“见机行事吧!”
“倘若他们真要逼我出手,我定让他们一个个都生不如死!”
国师,怒了。
坤其很明白师父的脾性。
以佛法修心,但真要惹得佛怒,便是常言所说……
佛陀一怒,只杀不渡。
……
庄园内。
气氛躁动。
到场宾客皆是暹罗、乃至东南亚上层人物,又怎么会不知道国师、皇室与帕山的关系呢?
可就算如此,还是有人含笑迎了上去……
开玩笑。
颂帕山才是暹罗真正的掌权者。
国师再厉害,暹罗王子郑文的身份再高,也比不上这位陆军司令。
郑文殿下身边的人,一下散去了大半,他脸上的神情已然冷却下来,腮帮子鼓起,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颂帕山简短寒暄之后,目光却落在郑文的身上……
他淡淡一笑,迎着王子殿下便走了过去。
“拜见王子殿下。”
颂帕山单膝跪地,起身后更是呈九十度鞠躬,仪态十足。
如此一幕,哪怕是邓子晴也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暹罗皇室礼仪繁重,帕山才是暹罗第一人,却对所谓的皇室王子行礼,难以想象啊。”
仅凭这幅作态,就令不少人心中赞叹,就算颂帕山在暗中掌权,将皇室碾压,但当众的礼仪却从来不会少,这才是做大事的人该有的品格。
“我在新闻上见过……”刘伟道,“面见国王时,属下行侧伏礼,一次帕山面见老国王,接车时干脆在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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