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三十余人的登台。
全场人的目光都随之聚焦而去,带着艳羡之情……
法会到场人数突破三百,皆是东南亚地区颇具权势与财富的人,而那台上之人,俨然就是这群人中的佼佼者。
听到周遭有议论,谁是某集团老板,谁是某地军阀,赞叹不已。
小小的躁动后……
随着弟子中走出一人,场面骤然安静。
刘伟小声在秦东与邓子晴耳边介绍:“这位应该就是阮将军了,阿赞吞挺的大弟子。”
哦?
秦东凝视而去,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强烈波动,武道修为也不过暗劲层次。
邓子晴也有感受,颇为不屑:“就这个水准,也太弱了吧?”
秦东摇头:“不要小瞧他,东南亚巫术诡秘,坤其能在我的手上逃掉,就足可体现阿赞吞挺传承的强悍,这位阮将军既然是坤其师兄,又是金三角最强势的军阀,阿赞吞挺自然会悉心调教。”
巫术与武道传承不同,又是介于修行与武道之间的事物。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归是超凡脱俗的存在。
一听这话,邓子晴也就打起精神。
在她眼里,秦东本是神级高手,此遭前来又是颠覆认知,超越神级。
他如此强大,坤其还是逃走。
东南亚巫术的确值得令人谨慎对待。
正当时。
阮将军来到麦克风前,拍了拍话筒,场间发出音响的嘶鸣声后,他上前一步,展露笑容:“又是一月一次的法会之日,我代表国师欢迎诸位的到来……”
“今日与往日不同,将有一位贵客,来到我们的当中。”
“有请暹罗皇室王子,郑文。”
仅在话落时,全场爆发出一阵躁动惊呼。
“王子阁下来了?”
“我的天呐,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竟然能与王子见面,如此机会,实在难得!”
台后,一个中年人信步走来,盛装出席。
众人瞩目,秦东与邓子晴亦是望去,只见那中年人体格健壮、光头,几分贵气与草莽气息交杂,若非说他是王子阁下,不知情者只会将他当成阮将军一流的本地军阀而已。
而场间众人的不知情者,俨然只有秦东一人。
即便是邓子晴,也是认识这位王子的。
“暹罗老国王年迈,近年来重要场合都是王子代理,老国王身体欠佳,随时可能驾崩,届时便是他出任国王之位,国际新闻上常有此人露面。”
秦东对国际大事从不关心,自然不认识对方。
至于其余人等,全然受宠若惊。
无论是皇室身份,还是皇室的财富,都令人赞叹。
场中顶尖富豪仅是少数,大多数人面对这位王子殿下,也只能仰望而已。
邓子晴道:“说来好笑……暹罗皇室姓郑,这还是前朝为他祖先封王时赐予,一直沿用至今。”
秦东笑了笑,被戳中笑点:“就你话多。”
东南诸国,大多被华夏所影响。
不说暹罗皇室,棒子国、岛国都有相关案例。
而且阮将军此时所用语言,也是汉语。
郑文上台,接过了麦克风道:“皇室一直崇尚佛法,更是立阿赞吞挺大师为崇迪,父皇受大师授礼佛法,受益良多……”
一番吹捧,将阿赞吞挺的位置极大的抬高。
但显而易见,法会宾客对此皆是觉得理所应当,阿赞吞挺修为高深,乃是于世不可多得的高人,被皇室推崇本就在情理之中。
等郑文话落,阮将军再度接过麦克风:“国师正在礼佛堂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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