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江碌的确是越俎代庖了,你来和楚弦商量或者求情都是可以的,大家讲道理,谁对听谁的,但你江碌一来就是高姿态,一来就是训斥责备,换做是谁也不会乐意,有的地方官员畏惧京官,所以也就忍了。
可楚弦那是圣朝史上最年轻的刺史,正所谓年轻气盛,和他商量可以,但不能如此盛气凌人,否则必然适得其反。
江碌就是犯了这个忌讳。
说到底,楚弦就算是不给江碌面子,你江碌又能如何,就算是在每年下方的银子上做手脚,也最多是拖一拖,还真的能不给?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法子可以约束这位封疆大吏?
没有了。
更何况,楚弦那也是有背景的人。
想到这里,就连雷千秋也是连连摇头,暗道江碌愚蠢。
江碌脸上是一阵清白,他没想到楚弦如此的不给面子,当下是勃然大怒,更是气急败坏。
“楚弦,你,你敢对我如此无礼?”
江碌此刻指着楚弦吼道。
楚弦则回:“江大人说笑了,下官只看到江大人你耀武扬威。”
“好啊,好,楚弦,本官便问你,药王观的人犯了什么罪,你要查封药铺,查封药铺还不算,如今还要拘捕灵天和灵绝两位道长,你说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本官若是错怪了你,给你认错又如何?但如果是你故意为难他们,仗势欺人,那本官说什么也得管管这不平之事,而且你若是仗着刺史的权力乱来,本官也会立刻上书吏部,请吏部官员查你。”江碌此刻是咬牙切齿。
他不傻,其他有礼无礼的事情就不说了,楚弦已经是摆明了不给他这个户部司郎中面子,所以继续端架子毫无意义。
既然如此,那就在楚弦针对药王观这件事上做文章。
楚弦找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查封药王观所有药铺,这是事实,对方也没法子反驳,而且故意针对灵天和灵绝两位道士,那应该也没跑,所以只要这几件事情咬住不放,应该可以让楚弦就范。
这是江碌的直觉。
而且江碌这时候看到雷千秋,也是计上心头,急忙又道:“雷大人,你也在场,楚弦对下官无礼的举动,你也瞧见了,这个咱们先不说,就说楚弦,他一个刺史,居然是不顾民生,在春瘟肆虐的关键时期,肆意妄为的查封正经商人的药铺,而且是一封到底,没有给人家留一点活路,这是一位刺史能做出来的事情吗?还有凉州如今乱象横生,我听说物价飞涨,百姓是怨声载道,这都是事实,我认为,这楚弦根本不适合做这凉州刺史。”
雷千秋一听,叹了口气道:“江大人无需动怒,这本就是一件小事。”
劝完,又对楚弦道:“楚大人,雷某还是那句话,这一次是受朋友所托,来问问情况,如果真的是毫无理由就查封药铺,给人穿小鞋,这的确是不妥啊,但如果楚大人是真的有理由这么做,那只要你说出来,是正当的理由,那雷某不但不阻止,而且还会帮你。”
楚弦暗道,人说雷千秋脾气古怪,实际上还真不是这样,雷千秋毕竟是老谋深算,比江碌这无能之辈要强得多。
因为雷千秋一下子就拿捏到自己现在最薄弱的一点。
那就是对药王观的所作所为,没有确凿证据。
明知道对方是恶人,但却没有证据证明,这才是尴尬的事情,的确,若是其他官员遇到这种事情,必然会选择一个更稳妥的法子。
就像是之前苏文正,知道六盟作恶,但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也只能是压制,但也不敢太过压制。
可这一次,六盟做的太过分了,药王观居然敢制造怪病散播瘟疫,以此牟利,这种事情,楚弦绝对不能忍。
因为对方不光是要谋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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