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到溥勋等人按照沈府管事的指引,找到了“白珍珠”的坟头但眼前的一幕却让所有人都尾巴根儿发麻脊背发凉
坟丘被刨开了,是用手刨开的,血迹和半截儿的人指甲混杂其中
棺材上的浮土被清理干净了,盖子上的木钉被起了出来,很明显被打开过
“诈尸了”珍妮弗一把抓住溥勋的肩膀躲到了他的身后
“怨气似乎是了”巧英儿看了看手里的萨满腰铃,没什么感应
”难道难道他真来了“老轿夫颤巍巍的道
”谁谁来了“云子追问到老轿夫答道”赵五子他过要来要来殉葬“
一种诡异悲情的气氛像一片乌云似的压了下来。光线似乎更暗淡了风声好像更犀利了,他们的周围都仿佛充斥着如诉如泣的嘤嘤呢喃之声
溥勋手中的火把突然火苗一闪,变成了荧光翠绿巧英儿、云子、珍妮弗还有老轿夫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云子声提醒道“主子,快把它扔了吧”“是啊”“快把它扔了吧”“扔了吧”大家都在提醒着溥勋,但不敢大声的喊叫,只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溥勋微微一笑,朝着众人点了点头,道“无妨的这鬼魂不伤人”
他完话,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张纸符,他把符贴在了火把儿的杆上
火苗的跳动瞬间活跃了起来,忽闪忽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火里蹦出来
除了溥勋面色平静外,三位姑娘和老轿夫都是凝眉以对,满脸的担忧
果然,那一团翠绿色的火焰,蹦着蹦着就变成了两朵,化成了尺八长的人形牵着手落在了棺材上
然后,它们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便慢慢的隐去了但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了,那对鬼魂的手始终牵在一起,没有松开过
云子回头看像溥勋的火把,又恢复了橘红带黄的正常色彩
天空中的点点星辉,也开始眨着眼睛,风声好像和缓了下来由一首如泣如诉的宣叙调,变成了一首温婉的山间情歌让大家的心情平静了下来,一同在那具暴露于外的棺材前,默哀
云子问道“这在花轿中自杀的女人没有变成厉鬼”
巧英儿默默的点了点头到“是啊这空气中没有怨恨的味道”
珍妮弗道“刚才的魂影明明是两个人不是两个鬼难道这棺材里”
老轿夫道“他真是到做到了如果没猜错,是赵五子,那个学徒他一定是来殉葬了”
溥勋没有话,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跳进了墓穴之中,用风雷刃轻轻的撬动了棺材儿,缓缓的推开了棺盖,棺材里的情景让所有目睹的人都忍不住潸然泪下。
棺材中是两个人,这是大家早就料到了的经过老轿夫的辨认,女的是白珍珠,男的正是赵五子
两个人均是面容如生,白珍珠静静的躺着,像是刚刚睡下的样子。你甚至恍恍惚惚的能听到她的鼻息赵五子侧身而卧,用臂弯紧紧地搂住姑娘的身躯,轻轻吻着她的面颊,最让众人动容的是两个人都面带着微笑,像一对双宿双栖的天鹅,交颈而眠
”我明白了是赵五子,是赵五子的殉葬平息了已经成为厉鬼的怨气和执念“云子惊喜的道,但话一出口又生出无限的失落
其余的人也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默哀才是此刻表达悼念的最合适方式。一切悼词都显得乏力而苍白
过了许久,溥勋淡淡的道“好一对儿“生则同衾,死则同穴”的痴男怨女”貌似轻松,实则沉重
珍妮弗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能逃出来难道私奔比死亡更可怕吗”
“是的至少在这个地方,人们传统的认为婚姻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定终身就意味着背叛,是对家族和祖宗的背叛是对世俗礼教的背叛,这种背叛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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