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到溥勋认为这厉鬼的怨念很强,却并无心为敌她不是为了伤人,更像是在求救他决心带着三位姑娘顺水推舟,去查一查这轿子的来历,看一看这顶结了霜的轿子,到底抬过怎样的冤情这才引出一段凄美的生死绝恋
溥勋使符咒,封住了轿子中的怨气,轿杆,轿幔都结了冰霜,他暗暗念动咒语,那贴在轿楣上的符纸“腾”的一声起了火,火苗子瞬间笼罩了那坐花轿,那些冰凌被烤成了一股股黑灰的烟雾消散了那花轿却完好无损姑娘们知道,这是只烧邪灵不烧实物的符火
要那轿子过火后,一点变化没有也不对刚才那股子娇艳欲滴的鲜亮劲儿没有了显得有些乌吐和其他三顶轿子在无区别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溥勋沉吟了半晌儿,思前想后很是为难
珍妮弗见溥勋要查这花轿的来源,有光不干,便急急忙忙的道“这有何难问问李瞎子这花轿是从哪间店里租来的抓住老板问问岂不便当”
溥勋知道她在替雅儿着急担心,便没有与她计较,和颜悦色的解释道“李先生还不知道实情,刚才咱们问的已经过细,恐怕他已经起了疑心,隐隐觉得咱们在查账,倘若再问他轿行的具体名称和位置,那就会坐实了他心中的想法,误以为我们不信任他,怕是要伤了他的心呀”
云子点头称是,道“这李先生看惯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心中格外的敏感,一旦伤着,不会表现出来。一会隐隐的心痛不好劝慰呀”
溥勋点头道“是呀云子,你去李先生那里,再给他五根金条,就这婚礼办的很满意让他给留意在镇子里给咱们买一处宅院”
“好主意这样一来,李先生就不会怀疑我们不信任他了我稍后就去办。”云子应到。
溥勋接着道“我不直接去找那租轿子的老板,还有一个原因。你们还记得吗起初那人只愿意租三顶轿子给李先生,这顶颜色娇艳的,宁可放在角落里也不肯出租,是后来出了重金才租来的”
巧英儿恍然大悟,道“这就明那个掌柜的明明知道这轿子有问题,不对劲儿”
溥勋看了看那顶花轿,点头道“对要是我们就这么直接去问,他一定会知道这轿子出了事儿,害怕咱们追究,必不敢将事情出来的”
“看来我们得换个办法”溥勋眉毛一挑,计上心来
吩咐巧英儿到“这轿子是租来的,这有租就有还我想轿夫很快就回来把轿子抬回县城里你在暗处盯着,悄悄的跟上去找准了地方,回来通知我们”
话音未落,就听到院子外面脚步声响起,一阵嘈杂溥勋和三位姑娘急忙闪身回了内院只留巧英儿在屋脊上探查
一行不少人,进了院子,按照来时的顺序,抬起轿子便走,别看轿子是空着的,但这种花轿身就分量沉重,也省不了多少力,李瞎子早按照溥勋实现交代好的,临走时赏了每人一块银元,乐的他们屁颠屁颠的一个劲儿的夸“这趟活跑得值,主家是个爽快人”“怪不得能人家能发大财”“是呀还能娶上四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怎么你羡慕了”“嗨羡慕管个球用呀咱祖上坟头没这根草,没这命”总之,都是些好话
但巧英儿,也留意到,其中一个年长的轿夫却是一脸的丧气一路上少言少语的有人和他搭话也是应付几句了事时不时的还叹口气有意无意的瞄几眼,那个被符火烧过的轿子
走了得两个多时辰,一行人热热闹闹,有有笑的回到了”轿行“,交了差,领了工钱,大部分轿夫都走了,或买米满面回家,或三两个约着下馆子喝酒,也有几个揣着银元进了赌局,再有的几个老光棍儿免不了去青楼里潇洒一把
唯独那个丧脸的年长轿夫蹲在墙角上抽着旱烟,闷闷不乐。一会儿功夫,一个穿长袍马褂的中年人急匆匆的从内院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这轿行的掌柜或者东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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