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非演得那么像么男人在心里抱怨着,环顾房间四周,除了女人尸体之外就几样简单的家具,根不够他垫脚的。
刚才要把女人的尸体搬到地下室那边去,其实是在谎,女人的尸体根就不用搬运,这里的房门密封性好,房门一关,谁闻得出味道呀
之所以那样,只是为了确实证明一件事情而已,那就是是谁杀了床上的人和床底下的无头尸体,凶手要头颅干什么
手抚上额头,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找到那个到处乱跑的家伙才是真的,不知道他跟着直觉又跑到哪里去了
实在的,以那家伙的聪明才智,就算有窥视者也不一定能逮住他,不过,男人还是很不放心,等一下找到他,该打我了男人想,不过他我并不在意。这也是这个男人的优点之一,至少可以算是心胸比较开阔的一类人。
找不到趁手的东西该怎么办呢男人是个行动派,他才不会堵在这里浪费时间呢,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单,对着尸体了一句“喂抱歉了,借个地。”
完一用力,居然把单人床连同尸体一起搬了起来,因为在地毯上很难拉扯移动,所以他性搬起来移动。
为了不让尸体滑下来,男人尽量端平床,向后退几步之后,把床放在房间的中央。这个房间里的椅子太矮了,狭长的房间屋顶却很高,没办法,为了能更贴近看清楚那里的东西,男人只好使用到床铺,不过他并不害怕尸体。
心避开尸体的手脚,男人垫着脚尖到床铺上,之所以垫着脚尖不是因为他矮到在床上都够不到屋顶的程度,而是因为他视力不太好的关系。
一边在心里抱怨,男人一边想拆些什么东西下来,摆弄着屋顶上某一块地方,大概两三分钟之后,他就搞定了,一大块方形的东西被他卸了下来。
然后双手不知道摆在什么地方,稍稍一用力,男人的头颅和肩膀就消失在了房顶里面,很快人也消失了,虚空中只能听到他攀爬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到。而女人的身体和床铺,就留在了房间中央,没有人再去移动它们。
一切就像他们安排好的一样,行动在顺利进行着,凶手和帮凶似乎还没有发现他们天衣无缝的计划,可是,大家不觉得太过于顺利了吗这一切,难道凶手真的傻到没看见尸体就认为人死了
就算他认为人死了,那么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有额外的人员被杀掉了。这种被搭便车的恐惧,我想没有几个凶手可以承受得住。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了法医和女仆,莫海右可以松一口气了,从女仆的眼神中,他相信这一回才是善良的。
至于那些可怜的,或者狡猾的,莫海右不想再去考虑,他一直在问着女仆一些事情,为了不被房间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女仆回答的声音也很轻,甚至比莫海右还要低,许久之后,莫海右终于明白了一切。
他知道对这个女仆来,怜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所以莫海右用一种充满了希望的眼神看着女仆,这种眼神让对方眼中的担忧和戒备渐渐软化,信任开始在女仆心中酝酿。
“莫法医,她如果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可以活下来吗”
“可以,但前提是她真的存在,我希望我们大家都不要欺骗自己,我很清楚你的思念以及等待,但事实就是事实,如果不看清未来和事实,那我们是无法继续走下去的。”莫海右的话语中透着诚恳,眼眸中也是。
女仆低下了头,双手放在膝盖中间用力的摩擦着,手心里的皮肤泛起一丝微红,这是她唯一发泄心中怨愤的方法,所以莫海右也没有阻止她。
等到这双手稍稍分开的时候,莫海右才继续“刚才你告诉我的那些,你还告诉过其他人吗”
“没有了,真的,我不敢,了她就完了,而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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