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借用一下你们的厨房吗?我有些东西需要烧煮一下。”
“那个,今天我们店里有些事情,不营业,隔壁不远处就有另一家小饭馆,你可以去那里问问。”
“可是我”中年妇女似乎有些为难,这个时候,突然谢云蒙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让她进来吧,没关系,我们在这里盯着呢。”
“!!”沐言一下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谢云蒙到底是什么时候去厨房的?难道他会瞬移术吗?还是在两个人对话的时候,偷偷溜进厨房里去的?
沐言想了想,更倾向于最后一种说法,刑警行动起来不都是很迅速的吗?于是他打开大门让进了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反复道谢之后,才向厨房里走去,她手里拿着一个布袋,里面好像是饭盒一类的东西,还飘出一股香味,闻得沐言和吴禾都有些馋了。
两个人目送着中年妇女走进厨房,关上门,才再次无精打采地趴在了柜台上面。
当电灯被扭亮那一刻,男人将美丽女人瞬间拥入怀中,关切地问:“还好吧,那里的情况?”
“没事,一切都很妥当,他把我送过来的,你趁热吃一点,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行动,这次可是凶杀案,他为什么要雇佣你做这种事?”一边替男人整理着衣服,美丽女人一边说。
这就证明这些壁灯在过去事件结束之后,并没有被人使用过,恽海左按亮了电灯开关,幸好灯还亮得起来,他不用摸黑前进。
走廊的样子我就不再复述了,反正在里面行走总是有些异样的感觉,空间也忽大忽小的,充满了轻微的错觉体验。
法医不在乎这些,大踏步经过走廊,伸手用力推开最后阻隔的那扇门,在门背后,火一样的花朵绽放开来,一下子填满了法医的瞳孔,那么艳丽,却又充满了血腥和恐怖。
放缓脚步,踏上中间的地毯,地毯也灰蒙蒙的,不复以往颜色,花纹若隐若现,有的地方已经被磨损了,恽海左伸手想去摘花,在刚刚碰到花枝的时候,手突然抖了一下,猛的缩来,他眯起眼眸,把手指尖放在嘴里抿了一下,然后继续前进。
没有摘花的原因,好像是花朵扎到了他的指尖,但仔细看他垂在身体一侧的右手指尖上面,并没有渗出血点,也许是口水已经把血迹抹掉了吧。
恽海左意识到整个彼岸花地狱大厅被彻底改变了,但他目前还没有找到改变的原因,还有到底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脚步停在大厅中央,看着宽敞的空间,恽海左轻声说:“和过去一模一样么,你觉得呢?”
没有应,花朵发出沙沙声,好像有微风在吹拂它们一样,恽海左恢复严肃的神情,环顾四周,他的视线在花朵之间的缝隙里来观察着,一会儿之后,彼岸花地狱大厅里变得空无一人,不知道恽海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因为连接里面房间的红色大门根本不像打开过的样子,生锈的锁头还挂在门把手上,保持着刚才进来时的样子。
彼岸花依然在那里沙沙作响,轻微晃动着,房间里变得更加阴暗恐怖,黑影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只能推开一点门缝朝里张望,一看之下,黑影自然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法医先生不见了,或者说他彻底跟丢了目标。
安谷夫人是恽海左这一生没有忽略的人之一,这部分人很少,其中恽海右当然是无人能比的存在,但隐约之间,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常驻在他心间,那是一个深爱着永恒之心的人,一个恽海左挥之不去的记忆,就在某一栋冰天雪地中的别墅里,他成为了恽海左永远无法触摸到的记忆。
每次在梦境中看到真实的东西,他都会出现在恽海左背后,安静,不苟言笑,满怀伤痛,如同现实中的安谷夫人一样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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