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或者参与了凶杀案的话,就一定会猜到后续刑警想要秘密行动,他在晚上故意离开旅店,也许是带走了什么关键的证据,就算有人跟踪也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
“第三,晚班服务员林悦虽然答应协助警方,但她自己的底细不明,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她是完全可以信任的,那么多刑警进入旅店,也必然造成她心理上的压力,很容易泄露风声,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暴露真面目,还给她舞台剧门票的原因,转移她的注意力,减轻心理压力。”
“我认为谢警官派一到两个警员假扮客人就足够了,他们完全可以租住在我们房间的隔壁,随时保护和坚持,这样不但不会引人注目,而且更容易监视到凶手的行动。”
恽夜遥说:“小蒙应该是故意这么做的,我认为他想要让隐藏的凶手感觉到危险,却又捉摸不透警察会怎么做!如果凶手确实想要栽赃陷害小左,那么这样做至少可以震慑凶手,让他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这是在强行辩解,小遥。”罗意凡直截了当地说:“谢警官之所以派了那么多刑警,很显然他是怕你像莫海右一样出事,毕竟你们都曾经去过火照地狱之屋,而他手里那封死神来信如果是真的,就证明将会发生新的连环杀人事件,他是被感情左右了行动。”
“小遥,你不觉得自己也一样吗?到旅店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只关心寻找线索,希望替法医先生脱罪,可是你不要忘了,莫法医的脑筋可一点都不比你我慢,他真的会不小心遗失那么重要的信纸吗?”
“恽海左?难道真正的莫法医没来,你是他另一个双胞胎兄弟?”老人疑惑的问,他对莫海右确实有着充分信任,但是,如果来的不是莫海右,而是别人的话,他就要有所防备了。
但是下一秒,老人就打消了这种顾虑,因为莫海右静静地给了他一个眼神,那是一个锐利、冷漠的眼神,与他多年前看到的一模一样,老子立刻把眼前的恽海左和过去的莫海右重叠到了一起,心也放下了不少。
“莫…不,恽先生,你觉得这些孩子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状况?还能活多久?”
问这话的时候,老人一脸担忧,莫海右不免又看了他一眼说:“我无法确定,他们额外身体部分的消耗和行动,多少会对内脏,尤其是心脏和肾脏,造成一定的负担,至于伤害程度,我只能做出初步判断,具体的要到医院检查才能确定。”
“唉!我们哪有条件到医院去检查啊!上面的房子早就应该拆掉了,要不是这些年安谷不遗余力的帮忙,我们恐怕连这么个隐蔽的小空间都没有了。”
“平时你们怎么上去的?”恽海左问道。
站在他们旁边,自称为安谷的人回答说:“在里面小房间:“刚才一直在一楼的服务员只有两个,小林和卫生阿姨,而卫生阿姨一直有意无意出现在我们房门口,你让小林监视的就是她吧?我们本来就在猜测,昨天不可能是小左最后一个和死者说话的。”
“小左走后,是谁将小左遗落的信纸送到总台去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打扫房间的人,也就是那个卫生阿姨,而且小蒙,我很奇怪,为什么今天中午你在跟我描述爱情的时候,一个字也没有提到卫生阿姨呢?”
“因为旅店里的证人根本就没有提起她呀!老板在和我说明晚班工作人员的时候,也没有提到卫生……啊!我明白了,这个老家伙,他刻意隐瞒了卫生阿姨的存在,以至于我们没有调查到关键人物,这样一来,遗漏的卫生阿姨今晚来上班,就不会受到刑警的关注。”
“对,”罗意凡接着说:“旅店老板一定知道一些真相,他故意在晚饭之前离开,也是为了吸引走一部分警力,可是他没有想到,谢警官因为担心小遥,多派了好几个刑警进入旅店,而小林私下帮助刑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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