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刑警先生观察他的表情,一会儿之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朝着第三起凶杀案发生的现场,浴室里面走去。
谢云蒙总算移动脚步跟了上去,刚才说话的警员抬起头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他们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谢云蒙和恽海右的关系,只是为了他们头儿的面子,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说穿而已。
“小蒙,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旅店老板为什么去公园?在那边跟我打哑谜?”恽海右压低声音问道。
谢云蒙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同样压低声音回应他:“这里是刑警的主场,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情。”
他午夜时分入住小旅店,因为不断想到安谷夫人的事情,思维无法冷静下来,所以在小旅店里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在离开的时候,恽海左将安谷夫人的信忘在了旅店中,被死者之一的卫生阿姨见到,拿给了总台上值夜班的小姑娘,小姑娘无所事事,打开信件,想要看看里面的内容,结果却被翻进柜台里的神秘人给杀死了,尸体直到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才被发现。
在此期间,谢云蒙同样受到了来自死神的信件,恽海右根据信件猜出,恽海左会有所行动,但刑警先生并没有在意,发生了旅店凶杀案之后,他们才得知,恽海左确实已经在晚上失踪了。
于是谢云蒙接手了旅店里的凶杀案,替法医先生争取澄清事实的时间,恽海右和罗意凡两个人扮作老夫妇的模样进入旅店,秘密调查线索,并且负责寻找法医先生的下落。
这个是第二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事实上恽海左在第二天凌晨,已经到达了火照之屋,开始了一个人的调查,并见到了五年前那起连环杀人事件中的一个故人,以及他隐藏下来的一部分孩子,恽海左根据他的言行,判断出此人并不像过去一样可信,有可能过去他们还有未判断出来的真相。
恽海左当场说出了自己的怀疑,他自然有吧发保护自身安全,这一点不用我们替他担心,第二天半夜的时候,扮作老夫妇的恽海右和罗意凡想要离开旅店继续寻找恽海左,因为旅店里连续发生凶杀案,恽海左如果再不出现的话,情况会对他非常不利。
可是他们意外在后门处遇到了秘密回归的恽海左,法医先生对两个人提出了自己的计划,同时雇佣罗意凡为他办事。
他究竟要罗意凡做什么?恐怕目前只有恽海右和谢云蒙知道,而且法医先生明确表示,在安谷夫人最后的秘密破解之前,自己和恽海左不能以常用的名字出现,这又是什么用意呢?
“可是我……”年轻姑娘低下头,用一种仿徨的语气说道,也许她并不是担忧自身安危,而是害怕看护不好孩子们。
恽海左这个时候做了一个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动作,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托起年轻姑娘的脸颊,就像捧着一朵精致脆弱的花朵一样,动作轻柔。
当年轻姑娘的眼神注视着他的时候,突然之间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但是这声惊呼被恽海左伸出来的手指抑制在了唇齿之间。
恽海左继续说:“你可以的,不要忘了多年以前的勇敢,现在我相信你依然可以。”
“……好吧。”年轻姑娘终于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坚定起来,她转身招呼所有在角落里的孩子们,并把最小的一个抱进怀里。
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就这样默默看着女人带孩子们离开,从他们经常出入的地方,攀爬出废墟,慢慢远离这个曾经充满了噩梦的地方。
恽海左有一种一切都即将结束的感觉,他的手重新塞回口袋里,那里有另一个人留给他的东西,在紧要关头可以使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恽海左转头的时候,神情中掠过一丝不安,刹那之间就收敛了起来,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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