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许凶手是想暗示被害人过去也曾经做过类似的行为。”
恽夜遥说:“也许凶手事先已经将被害者的内脏给破坏了,把他的手塞进去,只不过是想要掩盖而已,而且这样做也有可能是想要影响法医的工作,让法医无法作出正确判断,或者无法检测出被害者身体内部的一些证据,比如说服用过什么药等等。”
“这个我觉得倒是没有太大的可能性,因为药物残留的话,从血液皮肤中也可以检测出来,如果是那些容易残留在身体内部的药物,凶手这样做根本就是无用功,就算把内脏绞碎,法医也是有办法可以检测出来的。”
谢云蒙的反驳有一定道理,他继续说:“如果是被害者身体上的什么印记?这种方法倒是可以掩盖,凶手可能偷偷撕去了被害者的一点皮肉,然后豁开相应的身体部分,用奇特的死亡姿势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还有,你刚才说的将女性伪装成男性如果坐实的话,更加说明凶手希望警方暂时不要弄清楚被害者的身份。”
“不是,小蒙,你不觉得凶手的行为太过于明显了吗?是男是女只要法医到场,一下子就能知道吧!他又剪头发,又刻意在身体上制造吓人的伤口,还伪装被害人的性别,这些明显的破绽也许才是误导。”
“怎么说?”谢云蒙问。
“他故意弄出这些破绽来,让我们去发现答案,但是所有的答案恰恰指向不正确的方向,而警方却因为凶手刻意掩盖,而将这些答案视为事实,那么案件不就会走入歧途了吗?”
颜慕恒说:“也不能那么说,小左本来就这样子,不会太过于热情。”
“看来你们以前真的很熟啊,你居然叫他小名?”小谢调侃道。
颜慕恒笑了笑,说:“那不是小名,那是他的另一个名字,只有家人之间才有的称呼。”
“那你们是我想你是不是喜欢他?”
小谢看着颜慕恒,犹豫着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颜慕恒沉默很久才说:“你似乎很会延伸想象,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这么多问题,不过这种问题在大庭广众会让人误会的。”
“呃,抱歉。”
虽然嘴上道了歉,但小谢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不屑,被颜慕恒看得清清楚楚,他也不计较,只是自顾自守在别墅门口,等待着莫海右,而小谢则自行安排工作去了。
几个人的对话看似都围绕着无关紧要的问题,但其实每一个人的心性和秘密正在逐渐暴露出来。
小谢安排完门口的工作,头看了一眼,颜慕恒已经不见了,看来这家伙还是忍不住要去找楼上的法医,小谢让外围的警员原地待命,自己再次进入别墅,他总觉得有些放心不下颜慕恒这个人,毕竟今天两个人是第一次见到,就算有证件也不能让人一下子安心。
在进别墅的时候,小谢拨通了警局领导的电话,一边汇报工作,一边倾听者楼上的动静,他没有马上上去,怕影响到莫海右的工作。
颜慕恒确实到楼上了,不过不是为了莫海右,而是为了他发现的一些线索,颜慕恒总觉得自己应该把想到的东西详细告诉给莫海右,不管对方发现了没有,总可以帮上一点忙。
别墅二楼上
“你说吧,要提供什么线索?”莫海右难得正眼看向颜慕恒,那张脸还是一样的冷漠。
颜慕恒说:“首先是笔筒,那上面的图案很奇怪,笔筒是陶瓷的。我曾经有一段时间为了糊口,制作过手工陶瓷器,这几个笔筒一看就是非专业人士做的,而且颜料用的也不是专业颜料。”
“这是什么?”颜慕恒俯下身捡起来,手里是一枚细长的金属配件,像刀片一样,但与刀片又有些不同。
“这个应该是什么东西上面的配件吧?”颜慕恒问。
“这个是组装刀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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