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蒙确实不可能知道什么安谷夫人,他在火照地狱之屋里经历的案子,与莫海右剪报上的案件没有一点关系,时间上也大相径庭,所以难怪刑警先生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看到谢云蒙面露难色,恽夜遥知道他肯定没有想出相关的案子,所以说“小蒙,看来这件事之间的联系同安谷夫人没有关系,会不会同别的什么有关系,比如过房子”
“过去我们一起进入过很多带有机关或者诡异的房子,比如诡谲屋、路西弗别墅等等,也许这一次的房子不是我们一起进入的,而是小蒙你曾经单独进入过,而我和小左在外围,你想想看,有没有与之联系的房子。”
经恽夜遥这么一提醒,谢云蒙倒是真的想起了一栋房子,那就是两三年前的薰衣草别墅,在谢云蒙的记忆中,只有薰衣草别墅是他独自一人调查到最后,恽夜遥和莫海右才进入的,至于其他房子,要么就是五年前的火照地狱之屋了。
可火照地狱之屋只有一开始是谢云**自一人进入的,而且是无意,并非为了查案,后来,莫海右和恽夜遥就赶到了,根本不能算是他一个人在房子里调查。
刑警试探着问恽夜遥“你是指过去的薰衣草别墅,可那栋房子不是拆了吗”
“不是,”恽夜遥说“绝不可能是薰衣草别墅,我觉得倒更像是火照之屋。”
很明显,恽夜遥选择了谢云蒙想到的第二个答案,谢云蒙说“火照之屋那桩杀人事件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了,与安谷夫人完全没有关系,而且也不算是我一个人在房子里调查的,你们不是随后就来了吗”
“正因为如此,我才怀疑,小左去了火照之屋。”
“怎么说”谢云蒙问道,恽夜遥既然如此肯定,就一定有可以说服他的理由。
恽夜遥说“小蒙,你还记得吗当年薰衣草别墅的案子,是凶手将你骗进了房子,然后想要利用你做他不可能杀人的证明,我们当时在外围也是经历了多番调查之后,才确定房子的方位。”
“作为凶手来说,他不可能让很多调查者一起进入房子,因为他在掩盖的同时,也要考虑实际存在的危险性。所以薰衣草别墅的凶手才会一边引诱你进入,一边有想方设法将我们排斥在外。”
“可是火照之屋不同,在与你联络上之后,小左几乎没有进行多少调查,就把方位确定下来了,我当时没有很在意,因为你的描述和我们所获得的信息非常吻合,很快锁定目标并不奇怪,但现在想来,我怀疑小左有可能一听到你的描述就确定了房子的方位。”
“也就是说,他当时的调查根本就是做给我看的,其实他早就知道火照之屋在哪里,早就在那里经历过什么案子,很有可能就是安谷夫人的案子。”
“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谢云蒙放开恽夜遥的肩膀,躺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说“可是,房子里既然过去发生过凶杀案,为什么当时警局里没有一个人提到呢”
“假设,安谷夫人的案子确实如小遥你说的,是发生在火照之屋,莫法医很早就进入过,但是,案子发生之后,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吧警局里的同事,参与调查的协警,都应该记得。”
“而且,我们所经历的火照之屋凶杀案,当时调查的范围也非常大,可以说大家都很清楚,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联系到莫法医之前破获的案子上呢”
“我知道,这一点我也暂时想不明白,而且现在我们不是在猜测吗小蒙,除了火照之屋,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房子是我们两个人去过,小左又能够隐瞒的了。”恽夜遥眉头皱起,他很担心莫海右,还有安谷夫人的案子。
连莫海右都多年没有想明白的案子,到底有多么复杂,恽夜遥不敢想象,在他心中,莫海右破获不了的案子,自己的直觉也会很难感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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