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态度怎样,继续问道。
“哎呀,兵哥哥,你们抓逃兵能不能快些,我们晚上还有演出呢”正着话的功夫,别克车司机位后面的一扇窗户打开了,露出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头来,嗲嗲地对种纬道。
这个女人画着挺浓的妆,面容精致之余又看起来有些怪怪的,种纬知道这是上舞台的时候才会用到的彩妆。再往车里看去,车里面莺莺燕燕的坐着好几个女子,几乎一样的妆扮,一样的衣着。
这些女子贴身穿的衣服都比较清凉,一看就知道是登台才会穿的那种演出服。然后外面都套着一件款式几乎相同的风衣,显然是为了不受凉才会穿的外套。
“你怎么叫他兵哥哥啊你的军龄比他可长多了”听到这女子叫种纬兵哥哥,坐在别克车中间的一位美女用同样嗲嗲的声音对种纬道。
“你们是军人”听到那个美女提到军龄两个字,种纬皱起了眉头问道。对面这几个女人严格来讲只能算是女孩子,年龄看起来并不比种纬大,但却肯定自己的军龄比种纬还长,那就只有一种身份了文艺兵。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带证件了吗”既然对方是军人,种纬可就更有理由查验她们了,哪怕她们的军龄比种纬还要长也不行。
“带了”车里的几个美女似乎早有准备,立刻便把几证件交到了种纬手里边。
种纬一看,文职军官证。随便翻开一一看,年龄十九岁,入伍却已经有八年了,确实军龄比自己还长。
“你们这着装”对方的身份已经没问题了,种纬只能从对方的着装上问了问了。如果他们这些人是因公外出的,也就没什么问题了,自己只能放行。
“我们有外出证,我们是去参加演出的。”着话,那位最先话的女子又把一份外出证递了过来,还包括一份加盖某军区印章的演出单。有了这两样东西,种纬包括种纬的上级对这些女子都只能放行,是无权管人家的。除非他们有其他违反军纪的事情,或者是暂时留置跟军区核实一下,不过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下种纬没脾气了,他把证件交还给这位美女,随口问道“后面那辆车也是和你们一起的”
“是啊,我们一起的”最先话的美女随口答道。不过在她回答的声音同时,这辆别克的车尾也传来了完全相同的一句回答。
种纬循声望去,正看到从面后面别克车上下来一位身穿白色及膝短裙演出服,外披米色风衣的极其漂亮女子,显然刚才正是她和前车的女子一起回答了种纬的问题。在她的后面,还有另外两个女子,只是这两个明显是后勤之类的辅助工作人员,长相打扮都比较平常。
与前面这辆上的女子不同,这位从后面车上下来的女子的画的是恰到好处的淡妆,看起来面容精致清雅,气质翩然出尘,宛如神话中的仙子一般;她身段窈窕柔软,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的下巴,如同骄傲的天鹅般高傲;白色演出服下面裸露出的手臂和腿,纤细圆润,如象牙般没有一丝瑕疵。
即便是种纬这种对艺术对舞蹈一无所知的人,也可以从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中看出,对方是个经过常年的舞蹈训练和艺术熏陶的人。尽管对方的身份也是军人,可和种纬这种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的兵相比,对面这个女子仿佛就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和种纬完全不同的一类人。
而这个女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字甜而且是那种清新脱俗的甜。打个比喻,就是一种宛如薄荷糖般的丝丝清冷中,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甜意。
“楚楚,你怎么下来了”看到这个女子出现,最先和种纬话的那名女子立刻流露出一种体贴和关心的模样道“你还穿着演出服下来,万一弄脏了怎么办呆会儿就没法演出了。”
“哎,又烦又紧张,在车呆得实在是闷得慌。”后来的这名叫楚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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