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了刘学义一支,最后才自己点上一支。
这时候于世林和那个老男人也收拾完了,两人直接坐在摆放商品的货摊上,也拿出烟来点燃了。四个人就那么很没形象的坐在一起,抽着烟聊起了天。不太注意的人还真看不出他们这四个人的特殊身份,只会觉得这是火车一角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不应该先给我烟,应该先给你兄弟。”于世林离种纬最近,他用只有他们四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对种纬道。
种纬脸色未变,心里却一阵报愧。确实,自己还在把于世林当师傅对待,而忘记了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卖部的老板,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是有些奇怪了。
“嗯,下次不会了。”种纬面无表情的对刘学义了一句,却是在回应于世林的话。
“这是哪位啊,介绍一下。”于师傅像个寻常的老板似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问刘学义道。
“这是我兄弟,义,在自己家乡混不下去了,到天海跟着兄弟我混!”种纬替刘学义介绍道,眼光却已经看向了那位六十多岁的老男人。
“这是严老哥,前些年带过咱们王局长。老刑警队的人,已经退休了,这次是出来玩玩的。”于世林替那位老男人介绍道。
种纬一听就一激灵,差点没起来。带过王春生?那岂不是比王春生还要大一辈儿?那自然是自己和刘学义的爷爷一辈儿了?虽然警队里面不讲辈分,但不管是军队和警队,资格和资历就是最拿人的东西,对待老前辈谁也不敢太过放肆。
“哟,严大爷,我是忠,这是我兄弟义。”种纬虽然没起来,但语气和神情已经对严大爷用上了恭敬的语气。
“嘿嘿,忠,义,我知道你们两个。尤其是你,可干过几回露脸的事儿。以后咱这店的生意就靠你们了,常来照顾一下就感激不尽了。”严大爷前面的话还像个老前辈在和两个后辈话,可后面的话倒像个店主在和他们讲话了。
很快,种纬就反应过来为什么了。原来不远处已经有几个旅客朝这里走了过来,看样子像是来买东西的。于世林起来给他们几位拿了点饮料和吃之类的东西,然后付钱找零,接着那些人很快就都走了。
种纬仔细观察着这一切,他发现于师傅接钱和找钱的动作很快,倒像是真的很熟悉自己所卖的商品价格似的,绝对看不出来是个冒牌的店主。这弄得他有些迷惑,难道于师傅经常干这个?或者是他已经熟悉了一段时间了?否则自己如果当这个店主的话,恐怕没他那么快就计算出来价格的。这样想着,种纬就把自己的疑问了出来。
“气!”于世林鄙视的笑了一声道“忠啊,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俗话干什么得吆喝什么。别看我我今天下午才来,但经过一番认真的熟悉和记忆之后,这儿大部分商品的价格我早已经了解于胸了。平时要多努力,只有平时努力吧了,关键时候才能上得了台面。”
于世林语重心长的对种纬和刘学义道,种纬和刘学义两人都被他高深莫测的神情给镇住了,还以为他真有这事把卖部里的东西价格都记得滚瓜烂熟悉了。
谁料到,关键时刻却是严大爷开口发话了“你们别听他胡勒勒,我把这里面的东西价格写了个价目表贴屋里了,在屋里他自然都看得见。他要真有一下午把这些价格都记住的事,还用混成这副三孙子样儿?早就当上局长啦!”
严大爷这一话,把个种纬和刘学义两人都给逗乐了。偏偏于世林人就在眼前,他们两人既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好努力的忍着。
于世林被人揭了老底,不过显然他的脸皮却是久经考验的。他全然不管种纬和刘学义两人忍着笑意忍得辛苦,仍然煞有介事的着“听到了么?很多看似不合理的事情背后,往往都有很合理的理由。你们今后的路还长,还需要认真的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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