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的这句话,整个人突然一怔。他仔细地看了看自己阴沉着脸开车的弟弟,摇了摇头没再话。
种纬不想和王家兄弟缠磨得太久,一是有种能的提防心理,二是想跟着黄老板学一手。种纬是个喜欢学习的人,奉行的是艺多不压身。既然想把这辆摩托车作为自己的出行工具,自己不了解这辆摩托车,连一些最基的修理的知识都不掌握还行?
更何况这辆摩托来就是个二手货,还是个事故车,他可不想有一天因为辆车坏在外面,自己连车哪坏了都弄不明白。再有就是,黄老板这次看王家兄弟的面子替自己修了车,难不成将来有了麻烦还要空口白牙的麻烦人家?自己大致了解点摩托车的修理知识,总归还是能有点用的。
接下来的两天,种纬一直借口帮着黄老板打下手,泡在黄老板的摩托车修理店。弄得黄老板都不敢让手下的伙计修那辆事故摩托,生怕手下的伙计一句话话,得罪了这位准警察和背后的王家兄弟。
由于有黄老板亲自上手,这辆撞坏的摩托修理的进度也快了不少,仅仅两天就用一种全新的形象在了种纬的面前。直到这个时候种纬才注意到,这辆摩托车实际上才跑了一千多公里,几乎就是全新的。除了前轮辋被撞坏不能用了之外,其他的车身部件基上都没有什么损伤。
此时再看这辆250毫升排量的摩托车——流线型的车身,略有些张扬的高高翘起的车座和排气管,闪着银光的车灯和车饰。发动摩托,手腕轻轻旋转油门,四冲程水冷发动机发出沉闷的啸叫声,显得非常有震憾力。听着发动机那颇有震憾力的轰鸣声,种纬也禁不住心潮澎湃,真想骑上去兜一阵风。
“种哥,这是这车的行驶证。”正在这个时候,黄老板客气的笑着,把一个摩托车的行驶证递了过来。
“还有行驶证?”一听有行驶证,种纬也的惊讶了一下。之前种纬就知道这车是水货,是不可能有行驶证的。这倒不是种纬的法律意识淡薄什么的,眼下种纬一是手里没什么钱,二是社会上这种没有正规手续的摩托车比比皆是,种纬要是在意这种事情也就没法在天海市呆了。
种纬一边翻看着这崭新的行驶证,那边黄老板手下的伙计已经在给摩托车上牌照了。看看这行驶证,再看看那牌照,怎么也不像是假冒的东西。
“这行驶证,这牌照?是真的?”打死种纬也不相信这牌照是正规渠道出来的,水货摩托连检测线没上过,又怎么可能上得了牌照?
“是真的,都是真的,交管局都有底儿可查的,连钢号都有的。”黄老板嘿嘿一笑道。
直到这个时候种纬才算真正明白,为什么黄老板对王家兄弟那么俯首贴耳。这个黄老板经营的这个摩托车修理铺绝对涉及许多来路不明的,没手续的摩托车洗白的事情,不然他也不能那么方便和大胆的做这个生意。
不过这个事儿细追究起来,黄老板顶多就是这里面的一条鱼,那么多来路不明的摩托车,还有可以办下来正规手续的渠道,才是黄老板背后最大的支持。在没有搞清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之前,种纬可不敢贸然踩进这个沼泽里面去。
此时的种纬虽然已经马上要穿上警服了,但在社会经验和阅历方面,他还稚嫩得很。
修好这辆摩托车总共才花了七百多块钱,黄老板一再表示只收个七百块钱,剩下的就当交朋友了。种纬和黄老板推辞了半天,黄老板也不敢收剩下的零头。最后搞得种纬没办法,又到外面花两百块钱买了两条比较不错的烟,硬塞给了黄老板。
黄老板看到香烟已经买了,想退也是不可能了,无奈便收下了这两条烟,转手却又送给了种纬一顶全盔和一双手套。用他自己的话,自己人不两家话,这个头盔和手套放到外面卖,怎么也得三百多块钱,但实际上进价加一块才一百多。要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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