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半左右进的山,返回新红山吃早餐的时间是十点,他需要在这三个半时里完成他预定的任务,他需要抓紧时间。
先是一段两公里左右的急跑,确定身后无人跟踪后。种纬向左一转,便向新红山的西北方向寻了过去。他是在找打猎的场和猎物么?当然不是!种纬还没有无聊到非完成那个赌约不可的程度,他的目标是新红山的坟地。
既然张长海已经被他的父母确认死亡了,那么他的坟一定在。还有那些在前年矿难中死亡的红山地居民的坟,也应该都在一起。种纬想从那些坟墓上发现点什么,也许会对他了解那起矿难和张长海失踪案有所帮助。
种纬昨天已经从叶那儿知道坟场临着一个山间的潭,种纬顺着红山河一路向前摸了过去。种纬相信只要顺着河走,就一定能找到通向那个河的河汊。
果然,跑了不到半个时种纬就找到了一处用四根圆木并排钉成的简易便桥,这便桥就横在红山河同一处支流上。看到这个桥种纬就知道,自己找对方向了。过了桥再往山里走,沿着人踩出来的山道,种纬很快就找到了那处坟场。
坟场座落在一处朝北的山坡上,除了早晚阳光可能会落到坟场上一会儿外,其余全天时间坟场基上都是背阴的状态。这样一来,整片坟场就显得更加阴森,也印衬着山下的那处潭水也阴森森的。
由于新红山正式落户的居民并不多,所以这片坟场的坟也不是很多,总共也只有百多个而已。再加上每座坟前都立着石碑,种纬通过石碑上的碑文可以很快知道墓主人的名字。看着墓碑上的一个个名字,种纬把他们的名字和自己记忆里的矿难人名印证着,试图把他们找出来。
看着这一个个的墓碑,种纬也禁不住感慨人啊!活着的时候苦争苦熬,勾心斗角的,死了之后却都是一样的待遇。所差的也不过墓葬的环境如何,位置如何,墓穴是否奢华之类。但对于已经死去的人来讲,这些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一个土馒头,也不知道人们活着的时候为什么要为那些虚妄的东西争个没完没了。
很快,种纬找到了一个记忆中的名字,那正是矿难中去世的人的名字。而且那坟上还插着一束纸钱,看那还算干净的纸钱,种纬就知道这证明前不久有人来祭奠死者。
想想也是,现在这个时间正是两年前矿难发生之后不久,所以前些日子有人来祭奠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依着这个规律,种纬对坟上插着祭品的坟墓重点观察了一下,很快又发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不过这几个名字,都是出现在王医生的笔记中的名字的矿难遇难者,但却又出现在报警记录中的交通事故死难者的名字。可看坟上插的祭品,种纬就知道这些死者的家属还是按照矿难死亡的日期来祭奠的。也就是,这些死者的家人恐怕是知道他们家属的真正死因的。因为按照交通事故报警时间,这些人的死亡时间从冬天到夏天都有,绝对不会出现祭品新旧程度如此接近的情况的。
只不过在这些死者的坟墓之中,种纬只看到了几个红山籍的人名。至于那些外来的死难矿工,却是一个名字都没有。估计那些人的骨灰已经送回原籍去了,至于他们公开的死因,恐怕和矿难是无关的了。
最后,种纬还陆续找到了张长海和其他两名死亡的现役士兵的坟墓,至于其他没出现的那两人的墓,种纬估计应该在那些战士在红山县的家里的坟地里。毕竟有些人还是不太认新红山这个地方的,他们的骨灰没在这里下葬也是正常。
看过张长海和另外两名士兵的墓之后,种纬又一次从侧面证实了他的判断张长海应该没死!
为什么?因为那两名战士的墓地都有祭奠过的痕迹,唯独张长海的墓是一片破败,杂草都比其他坟墓上的杂草要高,似乎从这个坟墓建造好的那一天开始,这个坟头就没人祭奠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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