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封锁线在最外围,不知道的人已经把他们几个也当成了围观看热闹的市民。
可就在种纬扭头看向围观群众的这一瞬间,他忽然发现为数不是很多的围观者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似曾相识。
这个人身高不足一米七,宽肩膀,身体健壮。宽宽的额头,细长的眼睛。两腮有点下陷,脸色阴霾。最关键的是,这个人的神色与其他好奇和围观者不同,给种纬一种作贼心虚,似乎随时准备要跑的样子。
飞贼
种纬突然就反应了过来,这家伙和张默林画的那幅画像几乎有成相像。种纬的心里忽悠的一下,就像突然开锅的水一样,猛然间热力沸腾。
他努力压抑住激动的心情,不动声色地往陈长庚的方向靠了过去。然后像个寻常的围观群众似乎看腻了一样,拉了陈长庚一把,便从人群里退了出来。
陈长庚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感觉种纬在他手上连捏了两下,立刻就反应过了种纬这是有特殊的情况,便跟着种纬退到了路边较隐蔽的位置。
“怎么了”看到没人注意他们,陈长庚低声问种纬道。
“飞贼”种纬也压低的声音回答道。
听到这两个字的一瞬间,陈长庚的眉眼立刻就起了变化,他的眉毛立时就立了起来,眼睛里也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在哪儿”陈长庚警惕地问道。
种纬在侧面略一,就发现那个飞贼正悄悄地退出人群,徒步向远处走去。种纬便向那家伙的背影一努嘴,向陈长庚示意道。
“你看准了”陈长庚看起来比种纬还紧张,伸手就关了自己身上的步话机,他已经做好跟踪的准备了。
“九成吧,和画像非常的像”种纬答道。
“好,你盯住他,别跟太近了,也别惊动他,我把其他几个人叫上。”陈长庚一转身,便向其他几名侦察员走过去。种纬则远远地跟在那名飞贼的身后,往大丰路方向一拐,走上了夜色中的商业街。
京城毕竟是京城,即便已经接近晚上十点钟了,大街上的行人还是挺多的。川流不息的人群给种纬提供了很好的掩护,他可以适当跟得近一下,借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掩护着自己的行踪。
那名疑似飞贼的家伙走得非常的快,几乎是脚下生风的感觉。而且这家伙走路的时候身体一跳一跳的,显示他腿部的力量很足,似乎随时都可以蹿起来。只不过他的这番举动,在悠闲逛街的人群中显得非常的显眼,似乎更透露着某种惊慌的情绪。种纬心中暗想,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看到了那些盗窃团伙成员的样子,联想到了自己的结局
种纬跟着这名飞贼走出了两百多米,就在他担心自己这种跟踪速度会被飞贼发现,引起对方的怀疑的时候。路边开过来的一辆面色车朝种纬闪了闪大灯,种纬的一颗心一下子放下了,陈长庚他们跟上来了。
种纬三步并做两步跳上了面包车,这才发现车里的人数比刚才多了两个。两名全副武装的民警和一名侦察员挤在后坐上,中间一排是另外两名侦察员,陈长庚则坐在副驾驶上。
“怎么样没发现你吧”陈长庚侧过头来,一边问种纬一边继续盯着前面快速行走的飞贼道。
“应该没有,不过刚才的场面可能吓着这子了。种纬答道。
“给吓惊了“车里的另一名侦察员接话道。
“对,驴惊马惊,这子也给吓惊了”后面的侦察被两名全副武装的民警挤得喘不上来气,但他还是轻松地开着玩笑。
“怎么样咱们能抓吗”另一名侦察员问陈长庚道。
“不行,没法抓这点太乱了万一滑了手,这子一钻胡同可就真飞了。”开车的侦察员满口京腔。
“老规矩,咱们现在有四个。老三你下车不方便,就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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