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渐渐来临。
宫小悠的这一觉可算是睡的既甜蜜又安稳了,主要是她好久没体会过这种能证明自己价值的感觉了。
犹记得小时候,她就对布灵布灵的东西异常的喜爱,所以从小学起就励志长大了一定要当一名珠宝设计师。
可是,随着爸爸的自杀、妈妈的病倒,她再也没了当初的那份热枕。直到现在,她又重新提起笔搞起了设计,那种非同一般的愉悦感简直难以遏制
“哈。”一个翻身,宫小悠精气十足的坐起了身,洗了脸、刷了牙,她径直走向了一楼的客厅。
“起了?”一道幽冷的声音从餐厅的方向传了过来。
宫小悠顺势看过去,只见白墨寒正一个人坐在厨房吃着晚餐,表情冷冷的。
咕噜、咕噜
见到那满桌子的食物,她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一路小跑的进了餐厅。
“你下班了啊?”随口的询问完,她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一天没吃东西?”
“岂止是一天啊?”仔细算算,她从昨晚开始就没吃过东西好吗?
“咦?你不是说你的手没必要去医院的吗?这是谁这么有本事,竟然把你给说服了?”宫小悠无意间抬起头,才看到他那只受伤的手已经被专业包扎过了。
“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么?!”白墨寒语带幽怨的颦了颦眉头,随意的夹起了一块鱼,放到了她的碗里。
“谢谢。”
“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礼貌了?”
宫小悠手持筷子的手微微的顿了顿,一双水灵灵大眼睛左右闪烁的看向了他,“我说的谢谢指的是早晨的那件事”
如果不是白墨寒在暗中登录了政府的内部,故意向她泄露了奥兰国使臣与政府官员的会面地点,可能她这辈子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见面。
“呵。”白墨寒清冷的一笑,含在眸间的光泽渐渐地暗了下来。半晌,他打趣的说道:“如果你要真想谢谢我,就该拿出点诚意。”
“诚意?什么诚意?”
“我的手现在受伤了,没办法洗澡,所以”白墨寒悠然自得的一笑,放下手中的筷子,用余光睨了她一眼:“我在浴室等你。”
呃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宫小悠的一张脸蛋一下子就泛起了青,这个男人什么意思啊?该不会是想叫她替他洗澡吧?!
哗啦啦雾气缭绕的浴房内传来阵阵水流声。
纵然心里再不愿,但宫小悠知道自己根本拗不过这个男人的,也只能识时务的从了他了。
细心的试着水温,发现可以了,便回头看向了男人:“可以了。额你怎么不脱衣服?!”
都五分钟过去了,白墨寒进来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他难道想穿着衣服洗?
“我的手受伤了,行动不便。”白墨寒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合着他的意思就是想叫自己给他脱衣服呗?宫小悠是真搞不懂,这个男人是怎么用着这么理所应当的表情和语气去命令别人的?
虽然内心是满满的不愿,但嘴巴上却没有任何矫情的脱掉了白墨寒身上的上衣跟长裤,全当是谢礼好咯,忍他这一回。
“行了,可以洗澡了。”
“还差一件!”白墨寒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
“呃短裤也要脱么?”
“难道你洗澡不脱短裤?!”
他的一句反问彻底把宫小悠给弄的没了话,靠!这家伙的嘴巴是真厉害!
她暗暗的咬了咬后糟牙,苦着一张脸,缓缓地蹲下,小手抓住他的短裤,闭起眼睛,一鼓作气的往下一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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