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战狂说完,刘辩轻微摇头道:“有你在,本王有何好惧?”
战狂的担心纯属多余,即便没有他,若是发生意外,刘辩也能解决。
旋即,在战狂提示下,守城士卒放众人入城。
不消片刻,随着刘辩走下城关,众人刚好相继走入城中。
方才,通过简单的了解,入城的众人已然知晓战狂的身份,却唯独不认识刘辩。
此刻,众人面向战狂连连施礼。
战狂并没有理会,反而很是恭敬的向刘辩施礼,且,看向众人,“这位,就是我家主子,当朝洛阳王!”
顷刻间,在场数十人纷纷将目光转向刘辩,无不露出不解、怀疑的目光。
在没见过刘辩本人之前,刘辩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几乎只是举止轻佻、性情软弱,即使经历被被贬,成为弘农王,甚至夺下洛阳城,二次讨-伐董卓并诛杀,仍旧令天下人难以置信。
所以,即使战狂声称眼前之人是洛阳王刘辩,众人放倒将信将疑,这与印象中的人物,相差不止一星半点。
“看到洛阳王,还不快快行礼?莫不是想讨打?啊!?”战狂眼见众人有失礼数,当即怒喝。
然,随着战狂一道怒吼,在场众人无不吓的打起哆嗦,个别人甚至已然吓的跪在了地上。
刘辩只是一位身长八尺、面若冠玉、身形精悍的青年才俊形象,与玄铁锁链和手骨相连的战狂相比,明显更加惧怕后者。
当然,仅仅只是看表面。
顷刻间,数十人纷纷下跪,连连叩首作揖,山呼:“拜见大王!!”
殊不知,在战狂威压的逼-迫下,众人的内心难免有些忐忑,甚至是言不由衷,毕竟不是真的确定对方的身份。
“尔等至此,寻本王何事?”刘辩沉声问。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带有金丝花纹,尽显贵气的衣服之人,拱手道:“我等前来,正是为了大王推广的‘屯田制’。”
“本王几时说过,要推广屯田制?”刘辩反问。
另一个身形肥胖,身穿灰衣之人作揖道:“最近一个月,大王命人丈量土地,难道不是为了推广屯田制吗?”
又一位身形瘦高,衣服松垮之人,作揖道:“虽然前州牧解除益州内乱,但其功绩远远不如大王,何况大王推广屯田制,实属功在千秋,我等……”
不消半盏茶后,众人一个接一个的说,无不对刘辩歌功颂德,委婉的贬低刘焉的无能。
“所以,诸位想将手中的土地上交?”刘辩故作不解。
“正是!”
“大王之提倡,不可谓功在千秋!”
“我等愿意紧随大王的脚步,让百姓将我们的好,记在心底。”
“最重要的,自然是记住大王的好!”
“是是是,是大王,是大王!!”
众人相继附和道。
众人话音至此,刘辩故作满面愁容,道:“实不相瞒,本王只想丈量土地,并无推广屯田制的意思,既然大家愿意上交土地,那本王就代万千百姓,谢谢诸位的好意了!”
刘辩话音落下,面向众人拱手作揖。
只想丈量土地?
并无推广屯田制的意思?
谢谢诸位好意?
众人闻言,无不满面懵逼。
这么说,不仅是他们想多了,还自作多情?
“大、大王,您的意思是说,并无推广屯田制的意思,只是丈量一下?”仍旧有人难以置信。
“怎么,本王所言不够清楚吗?”刘辩反问。
“不是,大王,我们的意思是……”
刘辩打断道:“一切仅在不言中,本王感谢大家的好意,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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