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吧。”
说话间,她从旁边师哥提着的篮子里捞出一包灵珑蘑菇干开始往嘴里塞。
“戴警官说对面地方宽敞,我们过去看比试。”谢顶男修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过去!”闫旭娇立刻从自己的缩小袋中掏出一个布迎风一抖,扩大为一张飞毯,漂浮在离地三尺的半空,她一屁股坐上去,同时不忘招呼师兄提着篮子上来,当先飞到了对面,飞毯落在对岸草地上,她就坐在飞毯上吃着灵珑蘑菇干准备观战。
戴晨也没指望这位除了吃、是非不分的大小姐帮上什么忙,驾驭能量车飞到河对岸。
两名筑基修士御剑带着雪山棕藏飞了过去。闫旭娇手下们有办法飞过去的,都过去了,剩下的便跟着凡人一起站在河边眼巴巴望着对岸。
凡人多是些爷爷奶奶大伯大妈和一些留守儿童以及不能打工的哺乳期大嫂,他们望着河对岸要掐架的修士,既好奇、更多的是害怕,刚刚恐怖的筑基威压还犹在心里身上。
薛城走向后院精灵蓝萝的房间,将正在闭关勤奋修炼的小屁孩提出房间:“别修炼了,观摩战斗同样重要。”
蓝萝撅着嘴巴,跟着薛城出门。
薛城不悦道:“你个小屁孩,我救了,不说知恩图报,还甩着一张我欠你几万块钱的表情给谁看啊?”
青春叛逆期的熊孩子简直不可理喻,小雪青春叛逆期的时候她不在他身边,不知道江林是怎么教育他的,等她再次见到小雪,他已经是懂事的高中少年了,短短几个月,他经历丧父之痛,接手偌大北风集团,整合集团内斗,将一群心高气傲的手下治得服服帖帖。
想到江雪,薛城嘴角露出一丝自豪的微笑。其实江雪今年才十六岁,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龄正是青春叛逆期,跟一头小毛驴一般怼天怼地怼父母怼老师呢。
蓝萝一边走一边偷眼瞧薛城,却发现她嘴角带笑,一脸甜蜜,他不想承认,其实她这样好美。
“你笑什么呢?”他语气生硬。
“关你屁事,小屁孩!”薛城分外不喜地瞥了这小屁孩一眼,别家孩子哪里有自己家孩子好?
走出小院,外面水泥路上,薛诺、留尘、留香正在路边张望对岸,想要过去给警察助威,但修为所限,不会飞,炼气八层的薛诺虽然有可以飞行的精灵羽箭,但不敢用,万一被人族发现,就彻底暴露了。
薛城放出从留雨荷手里抢来的能量车道:“上车。”
三人一起回头,惊喜道:“您出关了?”
薛城当先上车道:“我要再不出关,小店都要被两个病病歪歪的筑基修给砸了。”
隔河虽然有几十米宽,薛城并未传音入密,自然瞒不过两个筑基修士的听力。
两人眼睛都瞪圆了,麻蛋,表瞪眼,大妈就是出来收拾你们的。这种人渣若是不收拾了,以后我还开个屁的店!
能量车稳稳落在河对岸戴晨的车旁边,两辆车停得整整齐齐,前后不差分毫,一看就是强迫症患者的爱好。
谢顶男子道:“我当是那位高人出关来收拾我们两个病病歪歪的筑基修士了,原来是一个练气七层的蝼蚁!老子不动,站着给你劈,动一动算我输!”
他已经用精神力将薛城上上下下打量清楚了,别说储物袋空间类法器,连穿得衣服都是普通凡人的衣料。一个练气七层的小修士,别说手无寸铁,就算有法器,在筑基修士的面前也翻不起浪花来。
男子话落,最吃惊的是戴晨,因为他也感觉到薛城练气七层灵力波动。这才短短几天,从凡人到练气七层,你是吃了炮药的吗,跑这么快?
戴晨当然怀疑薛城是那个在诞龙山筑基的修士隐藏了修为,但家族的法器不会骗他,他还专门打电话问了管理藏宝阁的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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