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活动的人,很多都是旅行社团组织来的,有来自师姐各地的游客,十来个小队依次拉过,其中包括一个来自华夏的旅行小队,都没能拉响胡琴。
那个渣男和太太的小队也没有拉响胡琴。
最后只剩下江雪几人没有拉。
主持人微笑着邀请:“请过来试试,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明明感觉到琴弓在震动,就是听不到声音,你们不好奇吗?”
伍凰挽了挽袖子,上去摘下琴弓,她个子娇小,在巨大的胡琴前,更显得矮了,但是巨大的粗琴弓在她手中并不笨拙,她轻轻巧巧就挥动琴弓与琴弦摩擦,但就是没有声音响起,伍凰很不信邪,运转内劲,握住琴弓,嗤嗤嗤地用力拉扯摩擦,依然没有响起任何声音。
拉了几十次后,伍凰没兴趣再玩了了。
小婧第二个上去拉功,伍凰用内劲拉不响,她就不在用内劲,暗暗运转功法,用灵力灌入琴弓,琴弓震动了一下,她握着琴弓拉,但却没有拉响,只感觉一种排斥的力量是她无法让琴弓与琴弦达到一种鸣响的状态。
小婧放下琴弓走回来。主持人看向轻语。
轻语摆摆手道:“我小时候就来这里拉过了,我没有拉响,上中学的时候也来拉过,还是没有拉响,我就不试了。”
主持人的目光最终落在江雪身上,少年的英俊让她眼睛一亮:“请这位帅哥过来试试。”
江雪抬脚走向胡琴。
之前离得远,没有感觉,现在走进,他感觉到在胡琴的内部,似乎有乐曲在鸣响,它似乎在自顾自地演奏着曲子,它的曲子没有人能听到,没有人能理解,如果不能理解它的曲子,就无法拉响它,或者说,听不到它内心曲子的人,在拉动琴弓的时候,所拉动的震动就会被它的曲子卸掉,从而无法发出声音。
江雪越听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没有上前拿起琴弓,而是回头对轻语道:“轻语,你过来。”
轻语不解,但还是很听话地走到胡琴面前。
江雪道:“你再拉它试试,人是会变化的,或许你能拉响也难说。”
轻语依言拿下琴弓,站到胡琴的琴弦旁,用力拉扯,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江雪了然,果然与他的猜测一致,难道说这把胡琴真的是在等待主人?
轻语放下胡琴,望向江雪。
江雪道:“不要停,你接着拉。”
轻语虽然不知道江雪为什么要让自己拉,但还是依言,拿起琴弓,继续做无用功,她拉着拉着,耳边突然响起一个轻轻的曲调,是江雪在她身边轻轻的哼唱,声音很轻,轻到只有离他最近的轻语才能听见。
他虽然只是轻轻哼唱,没有歌词,但轻语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乐音,真的太美妙了,如同从天际而来,她的整个身体都跟着他的哼唱轻轻晃动,她的手忍不住跟这他的曲调拉动琴弓,琴弓与琴弦轻轻摩擦。
一声悠扬舒缓的乐音从长长的琴弦上发出。
院子中一片唏嘘,所有没有能拉响胡琴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鸣响的胡琴,没错,真的响了,但是他们很快就忘记这些,完全沉浸了美妙的乐音中,这琴音如同从天外飞来,又似乎亘古鸣响,冥想了几千年而不肯散去,它在寻找,在等待,等待呢个能够听见它的知音来带它离开。
动情处,让人忍不住泪流满面。
“姑娘,您才是我们余南社团的贵人啊!”一个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院子里,激动地望着轻语。
轻语一愣,手中琴弓滑落。
“真是太美妙了!”老者惊叹!
轻语一阵发蒙,她知道自己是不会拉胡琴的,但是,为什么她能够拉出把自己都陶醉的曲调?那曲子实在是太美妙了,这根本就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