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这几天被改不改立太子弄的头疼不已。
“皇上,佑儿的腿是不是好不了呢?”太后又问。
“朕问过冬雪,她并没有说不能好,只是需要时间。”景和帝道。
“其实佑儿自小性子散漫,爱吃喝玩乐,他心中未必想要做太子,不如皇上问问他心中所想,早做打算,也好平了大臣和百姓的猜测之心。”太后缓缓道。
“母后,此事不必着急,朕自有打算。”景和帝道。
“皇上!”太后不免拧眉。
“母后,太子并没有做错事,朕不能冒然再做决定。”景和帝道。
“哀家也明白,但是皇上子嗣众多,优秀者众,佑儿腿残,怎能继位为君。”太后道。
景和帝深思,他想当初佑儿也跟自己说过,他是为弟弟才稳住这太子之位,如今若是真的改立太子,他不会同意的。
景和帝从太后这儿回乾元殿,却听到都察院齐文玉和翰林院大学士梅庸葆求见。
景和帝召他们来见。
梅庸葆是老学士了,一心在修写史书,不理朝政大事。齐文玉是朝庭新贵,不爱结交臣子,性情耿直,以谏臣著称。
这一老一少来求见,二人行礼之后,梅庸葆道:“皇上,老臣一心在修学前朝史书,素来不爱理政事。但近来听到外面不少传言,老臣心中有些惶恐。”
“梅学士为何惶恐?”景和帝道。
“皇上,老臣听到朝中和民间皆在传恭亲王乃真命之子,甚至改立太子的声音越来越高。老臣听了这些传言,心中越发惶恐。”梅庸葆道。
“为何?”
“皇上,大夏朝的夏武皇帝,他一生子嗣众多。先立皇长子为太子,后来宠幸良妃改立皇八子为太子。到了老年,新得一个徐美人,徐美人生下皇十八子,此时有人在洋湖发现一块异石,那块异石遍体黄色,形似龙字。朝中便有人认为,皇十八子是真命天子。于是又改立皇十八子为太子。”
景和帝听到这里,微变脸色。
“皇上,太子亦是国之基石,前朝正是几易太子,导致朝政混乱,最后大夏朝覆灭。皇上,此乃前车之鉴。”梅庸葆道。
“皇上,梅学士言之有理!”齐文玉道,“皇上,太子自立为太子以来,不仅不曾行差踏错,还礼贤下士,待人兼和。”
“皇上今年再开恩科,太子考虑今年冬季较往年寒冷,为恩科学子安排住学,又兴办几场大儒讲坛,学子学儒都踊跃参与,东安城学气之风渐起。众士子学儒皆言太子有礼贤下士之心。”
“皇上太子德行堪称表率,。若是改立太子,只怕会让众臣惶恐啊皇上!”
景和帝本来犹豫,听到此话不免心中隐隐不乐。
要知道他在位二十年,一心想得天下士子学儒之心,但是当世大家皆不爱理会他,如今,太子竟得士子学儒之心?
景和帝眸光深黯:“二位爱卿亦言之有理。”
“皇上,臣之前就说过,前朝亦有帝王身有残疾,亦能为明君之例。皇上,太子虽然腿残,但才德甚佳,是太子最适当人选。”齐文玉道。
“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吧!”景和帝淡淡的道。
梅庸葆和齐心中一沉,皇上当真要改立太子?
他们看皇上不乐,只得退下。
宁毅也知道,近来有不少臣子递折子改立太子,他也想进宫进言。
静平劝住了他。
“小九哥哥,有些事情适得其反。改立太子是大事,以父皇的性情不会冒然决定,先静观其变。”
宁毅知道今天齐文玉和梅庸葆也进宫了,这才按耐住心没有进言。
次日便是阿赤和阿白的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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