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江,你这是怎么回事?”衣服乱七不八糟,神色狼狈的模样,一走过来更是酒气冲天。
“父亲,四皇子。”柳琏江忙行礼。
元瑞看向自己的舅舅,脸上仍笑着,眸光微微一黯。
“我出去了一趟,跟朋友喝了两杯酒。”柳琏江道。
“舅舅,如今我父皇最注重臣子的品德操行,舅舅如今身居要职,行事还是要讲究一些,否则被言官参到父皇那儿,父皇难免不会心中多想。”元瑞脸上带笑说。
“四皇子说的是,舅舅今日失状,绝不会再有下次。”柳琏江忙道。
“外公,我先走了。”元瑞跟柳仕元告辞。
“四皇子一路小心。”柳仕元送元瑞上马车。
送走了四皇子,他回头过来看向儿子。
“到底怎么回事?”
柳琏江心想,今夜的确是大事,不能不跟父亲说。
“父亲,先到书房说话。”柳琏江道。
父子二人到了书房,柳琏江便将今夜金叶楼一事说了。
他一说完,柳仕元脸色变得极难看:“你怎么这么混帐?现在宁子玖是天子宠臣,你就这么冒然行事!”
“今日我被他羞辱,以后寻到机会,定会还回来。”柳琏江道。
“你还想还回来,这件事宁子玖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柳仕元知道儿子喜欢酒色,这么多年了,他没在这上面的犯过事儿,所以他没担心过。
谁想到,他会去动宁毅。
“他还能怎么样?”柳琏江问。
“你带了近十名官员一起寻欢做乐,那些官员在他那儿落了笔,留了名字清单,你说宁子玖会做什么,他明天一早就会去圣前告状!”柳仕元怒道。
柳琏江懵住:“他今天也有去,他不怕我反咬他一口。”
“他去了又如何,你设计他在先,你摆酒在先。依我看,他今天晚上就会将金叶楼查的清清楚楚,琏江,你真是犯浑!”
“”柳琏江被父亲骂着,“父亲,现在如何?”
“四皇子刚刚才解了禁,能自由行走,你行事怎么能不小心,你可知道柳家跟四皇子连在一起,容家可是前车之鉴!”
柳仕元想了想便说:“他明天肯定是要去告状的,既然他要告状,你明日一早早朝之后我带你去皇上那儿认罪。”
“”柳琏江听着心里有些怕,若是皇上大怒贬他的职又如何是好?
他刚刚才坐上神机营指挥使的位置,还不想这么快失去。
“可是父亲,这样好吗?”
“你去认罪,只能说你一时糊涂,约宁子玖喝酒,当时下面的官员安排了美人,没想到触怒到宁毅,他带人抄了金叶楼。”
“皇上肯定会罚你,也会觉得宁子玖未免有些小题大作,而且公器私用,说不定会对他不满。”
“如此,牺牲几个小官,也保全了你。”柳仕元道。
柳琏江听了心中微定,忙说:“那儿子明天一早,就去跟父亲进宫跟皇上认错。”
他们父子绝对没有想到,宁子玖这天夜里就进宫了。
他本来也没想夜里就进宫,是太子找他说要进宫,找他一起去。
“父皇这个时候应该在坤宁宫跟我母后下棋,我们现在过去,讨杯茶喝,我正好将寒门官员的任职名册给父皇看。”
“太子是不是着急了点?”宁毅说。
“是有点着急,只是父皇白日皆忙,总没时间见我,走c走c走,咱们现在进宫!”元佑拉着他进宫。
正像元佑说的,皇上果然在跟皇后下棋c喝茶。
听到元佑和宁毅来了,景和帝有些不大高兴,儿子如今做太子倒是有心,只是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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