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容非不仅在外头正经了许多,便是在闺房之中,他亦正经不少。
但是宁岚,以前是个拘谨的性子,最重礼数,最看重规矩。然在随着年岁增长,她温柔的性情下,往日的拘谨尽去,反而隐隐有几分随意随性,偶尔还喜欢逗他撩他。
容墨养成这般性情,亦跟她从不拘着儿子有关。
容非在妻子的指尖滑到他的领口那一刻后,他喉头一紧,一双桃花眼染上了一层欲色。
“你可还要记着才好!”他说着低头,欲亲上妻子红润的唇。
“爹爹!”
孩童稚儿的声音响起来,是四岁小女儿容芯的声音。
果然,便看到梳着两个包包头,矮矮胖胖白白嫩事的容芯摇摇晃晃进来。
容非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过去抱起了女儿。
“爹爹,哥哥又闯祸了!”
“嗯,是的,他又闯祸了。”容非喜爱女儿,不仅女儿身上有妻子的影子,还因女儿当真是个小可爱,大抵当爹的都会宠爱女儿多一些。
“他不乖的很,今天早上揪揪我的辫子。”容芯继续告状。
“那爹再让他蹲一个时辰。”
“咳”宁岚咳了一声,阿非哥哥当真偏心太过了。
“娘,你不舒服吗?我给你摸摸。”容芯爬到娘亲身上,摸摸她的胸前。
宁岚抱着女儿,夫妻对视一眼,无奈笑了。
宁诚和容枫回将军府时,就的到消息,阿墨又回来被大将军罚了。
宁诚刚至十五岁,他浓眉大眼,五官深邃,身形笔直修长。虽然年少,但性情沉稳老成,他不说话时仍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容枫二十出头,面容白净,五官俊秀,他并不喜欢习武,反而很爱读书。今年刚考完乡试,来年便可以去科举了。今日他穿着灰白色明袍,十分儒雅斯文。
二人回来听到阿墨受罚,便先去看他。
“你怎么三天两头都要受罚呢?”宁诚看容墨马步倒是扎的稳,就是一脸不服气。
“还不是我爹偏心所致!”容墨一脸不服气。
容枫不由笑了,他这个小堂弟,翻山下河什么都干!
就开春时,他居然钻到黑河里去摸黑鱼,听说那黑鱼肥硕好吃!鱼是捞回来了,但狠狠挨了叔叔一顿奏。
“你既然知道你爹偏心,你为什么偏要惹他生气呢?”容枫笑。
“阿枫哥哥也觉得我爹偏心对不对?”容墨突然眼眶一红,仿佛心态一下子就崩了,人也难受的紧。
宁诚暗暗好笑,却仍不苟言笑。
“你好好受罚吧!”说着二人便进去了。
等容墨扎完马步,便迫不及待去看自己救回来的两只小狼崽。
王军医平时给人治病,从来没有给狼治过,但多少能看个一二。
“只是有些饿坏了,狼崽还没断奶,最好给它们吃些羊奶。”王军医这么说。
容墨立即让黑牛去找羊奶。
不一会儿宁诚和容枫抱着容芯来了!
“哥哥又把奇奇怪怪的东西带回来了!”容芯嘟嘟嘴说。
“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过来看做什么?”
“哼!”容芯一看到在软布抱着的两头狼崽,那两狼崽很认生,但是遍体通白,白发软软的,眼睛怯怯的。一点狼性都没有,反而是像只白绒绒的奶狗。
“好可爱的狗狗”容芯从舅舅身上下来,走过去看狼崽。
“这不是狗,是狼,黑榆林的雪狼。”容墨很看不上小妹妹,觉得她傻呼呼的,而且分去了父亲和娘亲所有的爱。
“哦”容芯伸出小胖手去摸其中一只狼崽的手。
谁知道那狼崽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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