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累了,一个小时后他还要接受治疗,于是我便先退出来了。”
吉姆从草地上爬起身来,掸去身上的草皮土屑道:“也好,相比你也有所乏累了,就此休息放松一下,之后我们便要吃午餐了。”
李尔德点了点头,现在的他的确极其需要休息调养,用以消化父亲所向自己讲述的内容。
二人缓步向着山下走去,忽而李尔德开口道:“你们你们祭祀今年年龄多大?”
吉姆翻了个白眼道:“你忽然问起这个干什么?”
李尔德道:“你不必乱想什么,我只是单纯地好奇而已,最近几日中一直都在听你与父亲讲述中所提到的祭祀,但我现在也没有见过他。”
吉姆笑道:“那又有何难,我们的祭祀并未美国的元首,相见一次并没有什么困难的。”
李尔德道:“纠正你一下,美国并没有什么元首,有的只有总统。”
吉姆眨了眨眼睛道:“都差不多,差不错!在我眼中他们都是独裁专正的代表人物。”
李尔德苦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们的祭祀大人不是这样的喽?”
“当然!”吉姆傲然道,神色间充满了相信与自豪。
李尔德不想将话题跑偏到政治方面,于是继续着其刚才所提出的问题:“听我父亲说他是去年成为祭祀的。”
吉姆点了点头道:“去年老祭祀故去后,便由于新任祭祀掌管部族,说来我们这一届的祭祀大人也差不多算是继承年龄最小的,虽然不能直接说出她的年纪,不过想来倒与你差不多。”
“哦?那还真了不起。”李尔德淡然道,虽然李尔德的心中还有很多事情都颇为好奇,但眼下他并不适合将这些问题都提出来,吉姆注意到了李尔德的变化,不过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是少插口为妙,李尔德没有主动询问他倒也乐得清静。
接下来二人心中各怀一副心事地共同前行着,混沌间二人竟没有对话过一句。
回到吉姆的家中吃过午餐,吉姆提议待着李尔德外出走走,李尔德欣然同意。一来,这里地处偏移,什么娱乐项目报刊读物都不存在,若是空守帐篷之中当真是无趣,而外出走走的话李尔德也可以偷偷调查掌握这里的情况。
二人闲庭信步地走在走位的密林中,穿过这片密林便是李尔德前来这里时所走的沿河分支,而沿着河流岸继续走的话说必定会走到恒河的主河干之上。
李尔德与吉姆闲走在河边,一边欣赏着景色,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先聊着。
“无论看上多少次还是让人忍不住惊叹,这里简直便是童话书中的室外乐园,真的,纵使我想破脑袋,也不会想象出在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地方。”
吉姆笑道:“看来是城市的钢筋混凝土限制了你的想象力,要知道这样的地方虽然并不算多,但在这个世界上也并不算罕见,如果你走的路足够多,便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美丽的城市与人民。”
李尔德闻言笑道:“你这么说来倒是让我唤醒了曾向徒步穿越美国的想法。”
吉姆道:“徒步穿越美国?哈哈!这样荒唐的事情也许只有你这样的公子哥可以想出来。”
李尔德努了努嘴道:“我这样的公子哥?难不成我这一路上的表现还不够优秀,获得不了你的优秀称赞吗?”
吉姆笑着摇头道:“不是这个原因,只是说你我之间的理念完全不同罢了,你所谓的徒步计划更是为了走的走,在这一路上可以追求很多的东西,而我们只是为了活着。”
吉姆的话令李尔德有些意外,他明白在吉姆的心中一种有着一个解不开的结,那便是外界对于自己部族的威胁。
李尔德犹豫片刻后道:“真的会有人侵占这里吗?以我对这里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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