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囚闻言脸上的神情不觉有所一变,对于老师仇剑林今晚的拜访,种囚的心中早有不详的预感,不过当这份预感开始是实现的时候,种囚还是感觉自己有些窒息得喘不上气来。
“根据你所图之事,显然不会是圣堂中人,而且更不会月岛政府及旗下军方或是警视厅中人。”
“我率先的怀疑对象是月神昊,这家伙韬光养晦这么多年,看上去与谁关系都不错,其实他自己最有主意,他是不会上任何一方的船的。而他刚刚向其他人亮了牌,庄则便是他的人,想来他的实力更不限于此,只是现在的他没必要加入这摊浑水,更没有必要将你这张牌打出来。”
说到这里仇剑林冷冷地笑了出来,那声音便如同一只雄狮一般,虽然已暮年苍老,不过雄威犹在。
“我的下一个想法是你也许是在人类的对立面,也就是说你的立场与大部分人都相反,是站在新人类的那一方。”
种囚闻言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起来,放置在膝上的手臂也不由得轻轻颤动着。
“如此的话,现今三大的新人类阵营你是哪一方呢?”
“马戏团?恐怕那群怪物无法容纳你这样一个人。漫研社?按照其平日中的行事风格很难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么就只剩下tar一t了,是tar一t吗?”
种囚默然,不过其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若是仇剑林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话必然会发现种囚的嘴唇已惨白的毫无血色。
“tar一t”仇剑林的口中轻吟重复着这个名字。
“不得不说这几年来它索闹出的动静最是不小,尤其是镭射已与长那事,让全世界都为之关注,即便政府方面如何下力封杀,也无法将其平息包括我在内也觉得人类与渎者必然有着一场血战。”
“现在看来如果天英c圣堂c月到政府三方开始混战的话,显然是对渎者来说最为有利的,无论哪一方的实力受损,他们都会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的tar一t有着‘新维多利亚时代’的异度空间来作为天险屏障,这个天险已经是古往今来最难攻克的地带了。有其为屏障,我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可以说tar一t对于人类的威胁是最致命的,而且他们也最希望看到人类间发生激烈的内斗。”
此刻的种囚已经重新平复了下来,其重新闭上了眼睛,脸色如死灰一般,整个人都呈现一种脱力的感觉,仿佛已是束手待毙。
“可是你真是受tar一t的在指使吗?”仇剑林的口中渐渐吐出了一句话。
种囚的神态并没有任何的慌乱,一如刚才,只是不知心中是否还是静如止水。
“刚才我叙述的事情只要慢慢分析还是可以想出来的,圣堂骑士长与政府方的智囊团都不是傻子,我可以想出来的他们并不会比我慢上多少,现在战事也许已是迫在眉睫,不过所有人的心中已将矛头隐隐地指向了处在异世的tar一t,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话落良久,种囚的脸上才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老师不愧是老师。”
仇剑林道:“我虽然已经老了,不过还没有老糊涂。即便思维不如从前,不过只要细细想上一番还是能察觉到其中的端倪所在。”
种囚道:“那么老师你认为我代表着哪一方的势力呢?”
仇剑林道:“你自然还是站在人类一方,只是并不再单纯听命于圣堂而已,至于你身后的另一股力量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九处!”
此言出口,种囚的脸上露出一副释然的神情。
“我输了,老师。”
仇剑林凝望着黑暗中的学生道:“你们的谋划确实厉害,之中其中纰漏还多,还有刚刚你的表现也太浮夸了,以你现在喜怒哀乐不喜形于色的功夫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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