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土地,而耕种这一块土地的时候,似乎能体会到自己父辈祖辈的那种心境,带着喜悦与向往,希望自己的勤劳的双手能够在这块土地上获得丰厚的回报,等到了申收之后,以土地的产出养育妻儿,祭慰祖先。
苍海的表情越来越专注,似乎把犁田当成了一件大事来做,而在这一刻苍海似乎才成了一个真正的农民,隐约理解了土地的意义,理解了一个农民心中的喜悦与憧景。
从东到西,然后转一下犁头又从西到东,在以前看来十分枯燥的事情,现在苍海做起来也是津津有味的。
“海娃子,歇一歇,就是你不歇也要让牲口歇一歇,让丑驴子饮上几口水,吃上一会草。你这娃子光知道犁地不知道爱护牲口,这田不是一天犁好的,牲口要紧着一点用,更别说在你回来之前,丑驴子已经犁了不下十来亩地了”。
看到苍海犁了一个来回,又准备犁下一垄,魏文奎冲着苍海大声吼了一嗓子。
听到魏文奎这么一说,苍海便停了下来,放倒了犁解开了丑驴子身上的架子,放着丑驴子去旁边啃几口青草,自己则是来到了魏文奎和苍世远的身边,直接在地头坐了下来。
魏文奎看着苍海:“不错,你小子还没有把手里的农活给忘掉”。
“忘掉其实挺难的”苍海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脑袋上的汗,一甩手汗珠儿落到了旁边的黄土地里。
苍世远听了,叹了一口气:“海娃子的命也真是苦”。
“有什么苦的,我真的没觉得比别人苦到哪里去”苍海笑了笑说道。
很多人知道苍海的身世一张口就会说苍海过的很苦什么的,但是苍海真的没有觉得自己过的很辛苦,只是觉得自己每日比别人更加忙碌罢了。
父亲去世的时候苍海已经十来岁了,苍海已经能照顾自己了,加上村里乡亲们多多少少的帮衬,苍海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还行,到了上大学的时候,又得到了关启东老师的照顾,还有干妈胥小敏也时不时的叫去家里吃个饭,时不时的给添件衣服什么的,遇到的好心人真不少,所以苍海并不觉得自己孤身一人吃了多大苦似的。
况且苍海认为一个老爷们活在这世上,有手有脚的,只不过每日比别人多干点活,多忙活一点哪里就能算苦了。
魏文奎听了夸道:“这孩子心眼好,心地实,还是小时候的样子”。
“您这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对了魏叔,长生,长浩和长丽没有回来过年?”苍海问道。
长生和长浩是魏文奎的两个儿子,长丽呢则是魏文奎的亲侄女,是魏文奎弟弟的闺女,魏文洪五六年前因为挖下井挖煤遇到了瓦丝爆炸去世了,所以魏长丽便一直跟着魏文奎生活,魏文奎待这个侄女比两个儿子还要上心。
魏文奎笑道:“都出去打工去了,咱们这里赚的少,我有手有脚的年纪也不老,这点农活还用不到他们帮忙,而且长生今年回来过年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女朋友,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要结婚了,怎么说也得去赚点彩礼钱,现在一个娶个媳不趁个小二十万的哪成?”
苍世远乐呵呵的说道:“你魏叔再过两年都能喝上媳妇茶了,也不知道我们家那小子有没有这本事”。
“媳妇茶可不好喝哟”魏文奎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却显得十分高兴,娶媳妇在四坪村可是大事,以前村里穷成了那样,没有姑娘愿意嫁到村里来,一般人家娶上媳妇,主要是靠换亲还有转亲,甚至靠买。像是魏文奎以前的媳妇就是买来了,生了两个儿子之后,一个不小心没看住就跑了。
“等地里的活忙的差不多了,我也得去县里找份活干干,给娃赚点媳妇本,我这边多赚一分,娃那边便少辛苦一分”魏文奎开心说道。
听到魏文奎这么一说,苍海的脑子里便开始琢磨了起来,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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