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兄妹俩和好了。”
李玉娇指着窗上映出的凑在一起的两个小脑袋,笑着对谢鹤江说。
李玉娇正在洗碗,谢鹤江要帮忙。
她就赶他,说他在这里只会碍事。
谢鹤江便从后圈住了她的腰,弯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深深呼吸,汲取她身上那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气。
“阿娇,你好香啊。”
李玉娇笑:“我们谢大将军说的香可是饭菜香,毕竟我刚刚才做完一顿饭。”
谢鹤江摇头:“不是,是你的香,只有你身上才有的香。”
“呵呵,胡说,那我怎么没听别人提起过。”
谢鹤江将横在她腰间的双臂收的更紧,闭上眼又深深吸了一口气:“这香只有我一个人能闻到。尤其是黑夜里,你缩在我的怀里,我看不到你的时候,这种香气就更浓了。”
李玉娇被谢鹤江这张嘴逗的轻轻直笑:“我们谢将军可真是无所不能,武力比给人高不说,鼻子也比狗还灵呢。”
“你骂我是狗?那我可就要开始咬你了!”
说罢,她圆润的饱满的耳垂已然被男人的唇舌衔进了口中。
“哈哈,痒,好痒,你不要再弄了,哎呀,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是吗?我看看。”谢鹤江终于住了嘴,偏头去看,果然见她流泪了。
他动作一顿,心忽然猛的跳了下。
闭上眼睛,轻轻将她面庞上的那颗泪珠|口允|了干净:“怎么了?”
李玉娇手上洗碗的动作也顿了顿:“忽然挺羡慕桃桃的。”
“为什么?你羡慕他有兄长?”
李玉娇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羡慕她还是个孩子,还可以无忧无虑几年,想不开心,就不开心。”
“你不开心吗?”
“不是!”李玉娇迅速的将手在围裙上擦了赶紧,然后转身紧紧抱住了谢鹤江,“谢大哥你知道吗?每次你走的时候我都不敢落泪,我怕你我怕我就想着该笑笑,让你放心的走,让你记住我笑的好看的样子。”
抱着她的双臂收的更紧了,好似要将她揉进骨血中一般:“阿娇,你答应我,往后不要在我面前压抑自己,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嗯好”
十二月初,谢枫随茶行商船东去,齐湛微服同往。
白荷一家在城门的摊子也交了出去,早先与人在城中约定好的酒楼也租到了手。
白家和李玉娇各出了一部分钱,这就开始了酒楼的重新修葺。
李玉娇主要负责出出点子,剩下需要动手的事情便就交给了白家人和谢鹤江。
明善堂里因为有了杜俨之的坐镇,李玉娇自由的时间便又多了些。
时常能看到她与谢鹤江在酒楼和大小街道上出双入对。
这日下午,李玉娇和杜俨之正在医馆里教新收的两个小学徒辨认药材,忽然有个小子急匆匆的闯进了明善堂。
小五正冲着他的背影嚷嚷:“哎哎,瞎蹿什么呢,不会好好走路么,摔了跌了算谁的?”
“小五啊小五”杜俨之抬头暼了他一眼,“你就一张嘴,你怕人家摔着跌着怎么不知道拦一拦?”
“拦?那也要我手够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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