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别人什么没做到,现在石大富都发飚了,谁的话都听不进,唉,不说了,快去看看,别把人给整残了。”郑元兴有些欲言又止地说。
得,不用说,郑鹏都猜到他的意思:十有八九是郑元业收了别人的好处,收了好处又不办事,于是惹怒了人家。
“石大富,我元城郑氏与你无怨无仇,你要干什么?”看到儿子和孙子被人五花大绑,郑长铎又气又急,冲着田大富叫喊道。
毕竟是自家人啊,被人这样对待,郑长铎又是心痛又是气,当着那么多乡亲父老,被人绑起来羞辱算什么回事?
元城郑氏的脸面快要扫地了。
石大富冷哼一声,指着郑程父子说:“郑老丈不要烦燥,某这样做是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你可以自己问一下自己的儿子。”
郑元业脸色一红,看到自己的族长越来越多,一下子硬气起来:“姓石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有本事不要为难我阿耶,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
“是吗”石大富一手搭在郑元业的肩上,一边用力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事,某没有半点为难郑老丈的意思,就是让你一个人扛啊。”
郑元家一脸气愤地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去报官。”
“请”石大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正好让县令大人评判一下,有人食言而肥c故意欺骗他人钱财要坐多少年牢,或是要流放多少年。”
一听到要坐牢,吓得一旁的郑程马上说:“别,别,大伯,只是一场小误会,小误会。”
郑元家皱着眉头说:“老二,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树要皮,人要面,补外人在自家门口捆着,元城郑氏的颜面何存?
看看一旁的郑长铎,快要七孔生烟了。
阿军还有几个男仆在一旁虎视耽耽,要是有人敢郑程父子不利,他们会毫不犹豫出手。
只是郑程二人被大麻绳捆着,暂时没自由,倒没受什么伤害,好像还很理亏的样子,主家没有吩咐,众人只好在一旁等着。
此时郑鹏和郑元兴出来,郑长铎一看到,像看到主心骨一样,马上说:“飞腾,快,把你二叔和弟弟救回来。”
“大父放心,一切有我。”郑鹏马上安慰道。
安抚完郑长铎,郑鹏转身径直走过去,走到石大富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心里很快感叹起来。
国字脸c三角眼,一脸的横肉再配上那个大光头,天生的一副恶人相,都不用扮都像恶人,这种人不做坏人绝对是屈才。
不仅是石大富,他身边的四名恶奴,也一个个虎背龙腰c气焰嚣张,看那种气势就知是经常“办事”的人。
想想也是,放利子钱的,又有哪个是善类?
郑鹏打量石大富时,石大富也在暗暗打量郑鹏:郑鹏长得五官端正,和同年人相比,平添一份从容和自信,站着的时候静如处子,看起来人畜无害,可石大富不敢有半分轻视。
原因很简单,郑鹏有意无意间,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半响,石大富气势骤降,主动开口说:“你是郑将军?”
“没错,你是馆陶石大富?怎么,跑到这里闹事,是不是觉得我元城郑氏好欺负?”说到后面,郑鹏语气一厉,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
打狗也看主人,元城郑氏刚刚有了一些威信,石大富跑到门口闹事,打的不仅仅是郑程父子的脸,也是郑鹏的脸。
“不敢,不敢”田大富的气势再次缩减,连忙解释道:“主是跟这二位有点事情,讨回一点公道而己,绝不敢闹事,请将军见谅。”
换作其他人,以石大富暴燥的脾气,肯定是先砸了出一口恶气,等心情舒畅一点再谈,可元城郑氏不同,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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