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头的哨兵疑惑的攀上旁边的瞭望台,朝远方的滚滚黄烟望去,只听见远方隐约可以听到的轰隆声,就像亿万马蹄整齐的踏在地面一样,这种犹如雷霆大作之前滚滚的闷雷的声音,引起了西安城警戒哨兵的警惕。
“快去报告排长!说安定门这边发现黄土烟尘,可能是镇嵩军的人马在附近行动!”西安守军靖的班长命令道。
靖是由当时还未腐化的国民政府掌控的军队,在局势紧张之际,军纪还算严明,远超当时的军阀军队,靖第三路第一支队司令杨虎城此时就在城楼上警戒,听到哨兵报告的消息,立刻赶往城墙。
感受着脚下传来震动,以及越来越靠近的压迫感,杨虎城脸上异常的凝重,此时风忽然从西北转向东南,滚滚的烟尘缓缓从定安门前退去,一些影影绰绰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黑色的玄鸟龙纹旗帜伴迎风飘扬,其下有青铜战俑手持弓弩对持城楼。
“那是什么东西?”杨虎城抬起手中的望远镜朝那里望去。
青铜的战车刺破滚滚黄烟,绝尘而来,铜锈的淡绿色反射着暗淡的金属光泽,就像放置了千年的青铜兵器,岁月掩盖了毕露的锋芒,沉淀下来时光流逝的痕迹,但在这些痕迹骨子里掩饰不去的,是青铜上血锈的肃杀之气,带着秦军沉默,充满张力的凝重煞气。
形式上松散的车阵,却如同一个整体,一个巨大的战争怪物,杨虎城仿佛听见耳边传来它的咆哮声。
紧接着杨虎城就看见了那些青铜兵俑举起了手中的青铜弩机,臂张弩机微微抬向天空,上面驾着的弩箭遥遥对准定安城楼,一只青铜战车部队如此整齐划一的行动,给城墙上的杨虎城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一些心理素质不好的士兵已经遥遥开枪。
但杨虎城很快何止了这种做法:“停止放枪,把枪口抬起来,听我的命令!”他转头呵斥侦察兵道:“侦察兵,测距!”副官马上报告:“敌锋距离城门还有一千二百米距离。”
“我记得我们的步枪有效射程是一百米,在城墙上有高度优势,算二百米好了。也要在敌人距离我们一百五十米的地方,才可以开始射击。”杨虎城皱眉道:“虽然不知道敌人的身份,但他们携带的竟然是能在战车上臂张的弩箭,我记得这样的弩箭,也不过能中四百步,能射八百步。”
“他们怎么敢冲击我们的防御?”杨虎城不解。
他一直注意着防御阵地的射击线,等到这些仿佛来自过去的古老军队到达预设阵地,才会开始组织射击,但战车到达一千米线的时候,驾驭着青铜战车的秦军弩手首先张开了弩弓,他们瞄准半空,刹那间,弓弦的嗡嗡声,如潮汐一般传到城墙上的杨虎城耳中。
虽然理智告诉他,敌人落后的弩箭根本威胁不到这里,但杨虎城还是顺着心里的紧迫喊了一句:“注意防御!”
但这始终是徒劳,在秦军手上的弓弩上,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光屏静静闪烁着,任由杨虎城如何想象力丰富也绝然想不到,在这光屏上面,清晰显示着这部弩机发射弩箭的第一视角,通过光屏,弩手控制着弩箭穿梭在半空。
城墙上的西安防守部队惊讶的看着秦军的弩箭高高抛射到天上,像一片乌云一样攒聚成无数箭簇,密密麻麻的扑向地面——也就是他们说在的位置。
穿梭的弩箭像是巨大的鱼群一样,以绝对不符合弹道轨迹的姿势,穿梭在定安城楼中,杨虎城眼睁睁地肺看着一部分弩箭调头下来,按照一个人一支箭的分配原则,将城墙上的士兵钉在地上,这些箭矢像是有眼睛一样穿进士兵们并非要害的部位,将他们钉在地上。
他身边的副官,锁骨被一只箭矢穿过,整个人被巨大的反作用力击打的飞起,钉在背后的木楼柱子上。
他的部队在第一时间就失去了战斗力,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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