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具都精似鬼一般,那里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陈昂并不说话,悄悄儿微微一笑道:“我们都是闲云野鹤一样的散人,整日里风餐露宿的,收留不了你这样的女子。你还是自寻出路去吧!”
说罢便给了她十两银子,打发她走人。
此时大明江南虽然富庶,但十两银子也够一户农家一年的生计了,杨香香拿了银子,无论是投奔亲戚也好,自寻出路也罢,都能足够安身立命,生活下来。
可是那杨香香哪里肯依,她在寺里虽然饱受蹂躏,但那是对于好人家的女子来说的,若是自甘堕落,大罗寺内享受用度都比寻常农家优越百倍,赶得上大户人家的小姐了,虽然要受寺中嬴僧糟蹋,但对于她来说并不以为耻,那里还肯回到过去那种生活。
虽然她父母都在,并不是没有来头的孤女,但叫她回到以前那种农户的生活,比杀了她还难受。
索性豁了出去,拿出自己伺候那帮假和尚的本事,打乱衣裳,披散着头发,朝陈昂扑了过去,她这一扑也有些讲究,她早看出来,着五人中以陈昂和悄悄儿为首,而悄悄儿却是一个邋遢老猴子,相比之下,陈昂皮相却是个面红齿白的少年人,不问也应该自知扑向谁了。
陈昂冷冷一笑,把天河法力围身展开,周身便生出一股极大的排斥之力,那杨香香几番想要扑上来,都进不了陈昂一丈之内。
杨香香不肯甘心,她挣脱了李宁来阻拦的手,大声尖叫道:“奴家经这一遭,有何面目面对世人,仙长既然不肯收我,香香也无路可去只好,只好一死罢!”说着就朝旁边一根石柱上冲去,意图触柱而死。
陈昂拦也不拦,只是冷眼瞧着她这一番作态,杨香香骑虎难下,久久不见有人阻拦,心一横,便放缓了一些步子,朝石柱撞上去,这力度估量着刚刚够能流血晕眩,绝不至于到了致命的地步。刚刚触及石柱,杨香香便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陈昂瞥了一眼被悄悄儿法力弄晕的女子,冷冷吩咐徒弟道:“拖出去!”
李宁满脸通红,本来以他的武艺,绝不至于制服不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但奈何人家拿胸脯去撞他,李宁又是个至诚君子,便被她挣脱了。此时听到陈昂的吩咐,就像那群女子中求了两个力气大一些的,把她拖了出去。
陈昂淡淡道:“你们李宁师兄是个君子,便容易为人挟制,我家那儿有一个词是专用来说这事的,叫做‘道德绑架’。可为师不是君子,只是个修道人,对于这种不知足的货色,只会让她知道为人自强不息的道理,绝不会满足她。”
“她即便撞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另眼相看!天下间生生死死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们要是都去管,那还修什么的仙,求卵子的道?”
说罢一抖袖袍,留下三个徒弟处理后事,和悄悄儿一起遁光而去,将修士的冷情冷性发挥到了极致。
陈昂在应天城里修炼了一回,便耗去了方圆百里三日的水汽,那里还敢再去修炼,此时已快到春分时节,雨水对农人来说贵如油,水汽关系无数农人百姓的生产,即便是天字第一号大混蛋,也不至于因为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利益,去祸害人家一年的辛苦。
正好有悄悄儿帮忙,两人便一起化去了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上的阴魂厉魄,除了一点五金之精的本质,上面的魔头c阴魔c阴晦之气,还有禁劾的魂魄,统统被化去。
若不是陈昂炼有一朵炼魔的灵焰,这份苦工就要花去两人十余日的时间。
龙飞的九子母阴魂剑本就是旁门中最上乘的几种飞剑之一,出自五台派真传,这方世界中除去峨眉,炼剑之术以五台派为首,天魔诛仙剑c五毒戮仙剑c百灵斩仙剑威名赫赫,都是旁门中最神妙的传承,除了有伤天和,威力至大至强,不愧为混元祖师苦思冥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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