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
言漫漫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看见坐在真皮沙发上,雍容高贵的林兰时,一丝诧异窜过眼眸。
脚步,顿住。
本以为是校长找她什么事,没想到是林兰。
“漫漫,中午你没约谦言吧?我们一起吃顿饭怎样?”
林兰拿起最新款的手提包,站起身冲言漫漫微笑,把慈爱高贵演得很到位。
言漫漫眉心轻蹙了下,淡淡拒绝,“不怎么样。”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林兰莫名其妙请她吃饭,她还怕她下药呢。
“你”
林兰脸上的温柔笑容顿时破功,恼恨的瞪着门口身着校服,清纯淡雅的少女。
真是不知好歹。
“战伯母不必装出喜欢我的样子,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了。”
“你就一点不在乎我是谦言的母亲?”
这不知好歹的野丫头,完全不把她当长辈,没有一点该有的尊敬。
“战伯母自己都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在乎?”
言漫漫好笑的红唇轻挑,精致的小脸上浮出三分嘲讽。
“言漫漫,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林兰气得声音发抖,若非今天有事问她,她哪里会忍着,早上去扇她两耳光了。
“战伯母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言漫漫,你站住。”
漫漫刚转身,林兰就冲上去抓住她。
转眸,漫漫眸色清冷地扫过她抓着自己的手腕,看向林兰。
冷冷开口,“战伯母,我很忙。”
林兰喘了口气,冷硬地问,“谦言有没有查出那晚毁了他父亲墓碑的凶手?”
听见这话,心中微微一怔。
清弘水眸里闪过一丝探究,继而骄傲地说,“谦言哥那么厉害,当然查出来了。
不仅是那晚的凶手,就是十年前害死战伯伯的凶手,也很快就会现身了。”
闻言,林兰眼神闪烁间,面色微微一变。
“你没骗我?”
沉默了几秒,她又问。
言漫漫抽出被她抓着的手,面色不悦,“战伯母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不相信谦言能查出逍遥了十年的凶手?”
“哼,当然是不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说的,又何必来问我。依我看来,战伯母是不想听到这样的答案吧。
或许,战伯母知道是什么人毁了战伯伯的墓,知道当年是谁害死的他?”
“言漫漫,你不许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知道那些事。”
林兰脸色惊变。
脱口的声音尖锐中透着微不可察的心虚。
“战伯母,你激动什么?”
言漫漫紧紧地盯着林兰,想起那晚谦言哥在战伯伯的墓碑前流露出的悲痛和难以抑制的戾气。
她心尖处又是一紧。
抿唇间,双手攥成拳头。
前世战进鸿的案子破了之后,林兰就搬出了战家大宅,后来好像是出国了。
也是从那时起,战谦言跟杜茵桐提出离婚,杜茵桐死都不肯。
后来,杜茵桐救过战谦言一次,两人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又维持了一年。
她死那一年,杜家破了产。
就在她死前不久,战谦言告诉她,他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不论杜茵桐愿不愿意,他都要和她离婚。
也是那一天,萧骁向她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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