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注意措辞他就不难过、不愧疚了一样小天哥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意料之中的。”沈茶想了想“当初你又不是不在跟前又不是没看到薛伯母的案子从事发到定罪再到他们夫妇离世小天哥是个什么样子。他整天魂不守舍不说见到咱们一个劲儿的道歉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之类的总喜欢自己一个人躲着不乐意出来和大家在一起。”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哥还说有没有什么药给来吃一吃治治他的这个毛病。”
“这也需要对症下药不是吗?”沈茶朝着沈昊林露出狡黠的一笑“最后还是兄长不耐烦了把他从屋子里面给揪出来摁在长条凳上给狠狠揍了一顿是吧?”她看向沈昊林“打得皮开肉绽的是不是?在床上趴了好几天才能勉强走动差不多半个月才真正好利索对吧?”
“嗯自打那回之后就不再自怨自艾见谁都说对不起、抱歉也慢慢变得开朗不再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不见人了。”
“何止是开朗了!”金苗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是过分的活跃了有的时候真的想把他用链子给拴上。”她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不过这一次似乎跟他的关系不大至少不是直接的关系所以应该不会出现上次的那种情况。”
“出现了也没有关系。”沈昊林捏捏自己的手指头“这次他要还来这么一回那好办啊照方抓药再挨顿揍呗。”他又捏捏自己的脖子“正好好久没揍人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估摸着他也不敢了上次因为他年纪还小还没有承袭侯位继承武定侯府现在就不一样了他要脸的。”沈茶打了个喷嚏把自己身上的棉袍裹得紧了一点她接过金苗苗递过来的小手炉笑眯眯的说道“况且小天哥是个识时务的人不可能因为同一个原因挨两次打。”
“这倒是最主要的是他压根连见都没有见过那位娘娘不要说什么感情深厚了压根就没有感情这回事所以根本谈不上愧疚不愧疚的。”金苗苗点点头看看沈茶又看看沈昊林“你们觉不觉得娘娘的这个事儿其实发生的很蹊跷包括后来宫里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什么走水啊什么中毒啊都或多或少发生的很突然但仔细探究的话发现对方埋线埋得非常深而且非常的早。”
“这个是肯定的祸害了一批是一批能拿捏一代是一代。他们应该想到了有不买他们帐的人但同样的也有买帐的是不是?只要有买帐的他们就能得逞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得逞一个薛娘娘影响了这么多人所有的人都因为这个而焦头烂额背后的人还指不定在哪儿偷着乐呢!”
“同意。”沈茶叹了口气“有一个问题是父亲、母亲和大师在跟我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思考的。你们觉不觉得天玑观给我们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不是说名字很熟悉名字倒是第一次听是说天玑观的存在和天师的出现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很熟悉的感觉?不知道没有。”金苗苗轻轻摇摇头看向沈昊林“国公爷呢?”
“嗯……”沈昊林沉吟了一会儿“你是说他们做事的这个风格其实很熟悉是不是?”
“看吧还是我家兄长聪明。”沈茶得意的晃晃脑袋“这样的风格是我们曾经接触过的。”
“我们接触过?”金苗苗轻轻叹了口气“不瞒你们说有些案子结束就真的结束了压根就没往心里去所以真的没有这种感觉。”
“那我换一种说法你们还记不记得阿飘最近的一次密信里面提到了一点说在宜青府发现了青莲教的踪迹?”
“你是想说天玑观其实跟青莲教有关?”金苗苗歪着头想了想“青莲教存在的年头确实是很久了至少历经了两三百年虽然每朝每代都会对青莲教进行围剿但始终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要是这么说倒是还真的很熟悉很符合我们对背后之人的这个推测。可是……”
“怎么?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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