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菜都夹了一点,然后端着盘子进了厨房,“红姐,要是还需要什么菜,您说一声。”
他离开了,红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轻声发话,“小冯,别撩拨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冯君微微一笑,露出一个“你当我是吓大的?”表情,嬉皮笑脸地低声发问,“哦?怎么后悔?”
红姐也不看他,施施然伸出筷子夹菜,面无表情地发话,“既然是我代你卖玉石,那我可以直接跟李大福和恒隆接触了?”
“那是当然,”冯君见她说起正题,也只能将注意力转回来,“他们要是信不过你,我可以出面证明,主要是我会比较忙,懒得再为这种事,跟别人沟通。”
见他不再口花花,红姐才恢复了正常,她笑着发话,“那是,冯老板今非昔比,看不上这点小钱了,我这昔日的老板,也只能放下架子给你打工。”
冯君正色发话,“不是看不上,我还没有钱到那种程度,是我有正经事要忙,不方便分心,要是同时做玉石生意的话,会牵扯太多的精力。”
“哦?”红姐眼珠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有什么更发财的生意?不算上我一个?”
“呵呵,”冯君干笑一声,并不回答。
红姐也不做声,屋子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良久,冯君才又出声发话,“将来你可能知道,现在嘛……时机不太成熟。”
红姐依旧默然,好半天才微微颔首,“你这么说,我起码好受了一些。”
酒足饭饱,她带着小吴离开了,同时还拿走了四块玉石,说是要先跟李大福和恒隆接触一下,商量个章程出来。
冯君倒也不能说毫无保留地相信她,不过他现在的心思,真的不在玉石上了,而且就本质而言,他骨子里对做生意的兴趣不大,那些讨价还价和蝇营狗苟,并不合适他的性格。
反正他的玉石数量几近于无限,哪怕红姐辜负了他的信任,吃亏上当也就这么一回。
人活在世界上,总不能时时刻刻地提防这个小心那个,要不然,活得也实在太累了。
徐雷刚是两天之后回来的,他不但完成了任务,还把冯君的母亲张君懿捎了过来。
张君懿出身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只看名字就知道,她的父亲是很有文采的,她身为家里的老小,能嫁给冯君父亲这个小商贩,也是经过一番抗争的。
不过那些都是过去时了,她的儿子很争气,考上了985,令她在人前很是扬眉吐气。
不过儿子在毕业之后,拒绝了很多公司的招揽,执意要去女友所在的城市发展,这让她有些放心不下——想当初,她也是放弃了很多,执意要嫁冯文晖,此后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果不其然,儿子最终还是跟女朋友分手了,跑到了郑阳,他们夫妇俩想在县城为儿子谋一份职业,被他很干脆地拒绝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张君懿能理解儿子的骄傲,但更多的是放心不下。
这一次,儿子竟然让人捎来了一台发电机,她很开心,儿子终于长大了,但是同时,她又有点忐忑:这东西可是不便宜,他去了郑阳才几个月,从哪儿挣到的这笔钱?
问题的关键在于,面对她的提问,徐雷刚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甚至都不敢说,冯君手里有大量的优质玉石,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冯君最近在做玉石生意,很赚钱。
所以张君懿就跟着来了郑阳,想看一看儿子的情况。
见到冯君之后,她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都二十五了,还能长个子?”
“二十三,窜一窜嘛,”冯君赔着笑脸,用家乡话应对母亲的置疑,“你以前不是说,希望我能再高一点?我现在一米七九。”
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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