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才叫干服务业的,既然客人表示要赔偿,他就不问客人怎么弄坏的东西,而且还很贴心地表示,我可以给你调个房间。
“五百?”冯君知道,这个价格虽然不低,但也没到了宰客的程度,所以他一摆手,“我给你一千,不过在换房间之前……”
他一指那个工程部的小年轻,“我就想问一句,你们让这种生瓜蛋子,跟客人沟通?”
大堂来的时候,已经听服务员说了冲突的过程,所以才会主动安排换房间,算是替客人消气。
现在他见客人不肯干休,也只能赔着笑脸回答,“这个……小林最近失恋了,情绪不太好,您还得多体谅。”
“我凭什么体谅他?”冯君眼睛一瞪,“有本事去杀了你女朋友全家呀,跟我这不相干的人呲牙,有病吧?”
小伙子闻言大怒,一攥拳头就要往上冲。
大堂经理见状,厉喝一声,“小林,你给我出去!”
小伙子终究是不敢跟大堂经理炸刺,不过他也没出去,而是一指冯君,强压着怒火发话,“他居然骂我有病。”
“我不是骂你,”冯君冷笑一声,“你是真的有病,还病得不轻。”
小伙子还待还嘴,大堂经理厉喝一声,“我说了,你给我出去!”
小林真的是要多不满意有多不满意了,他一指冯君,一脸的不可思议,“耿哥,他是外人,我也是在维护酒店,你居然向着他?”
“人家不但是外人,还是客人,”大堂经理冲他冷哼一声,“而且是非常有钱的客人,怎么……你不服气?”
索赔五百,对方竟然主动给一千,这不叫有钱的话,啥叫有钱?
“有钱就了不起啊?”小林大喊一声,扭头冲出了房门。
冯君撇一撇嘴,他以前也是穷人,不喜欢以钱压人,不过碰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二货,他猛然间觉得,有钱还真是不错,起码可以教这些二货做人。
于是他正色发话,“大堂,钱我是认赔,加倍赔,但是这愣头青冲我呲牙咧嘴,你得给我个交待,我是来消费的,不是来当孙子的。”
“哎呀,不用加倍,”大堂苦笑着摆手,“这沙发垫是酒店定做的,也就只值五百,他对您不敬,我代他道歉了,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成不?”
冯君摇摇头,正色发话,“这年头,肚量大不是个好词儿,那代表你好欺负……我这人就是小肚鸡肠,你代为道歉,我不接受,让他自己来,要不你们就开了他。”
“小林就是这臭脾气,”大堂苦笑着解释,“其实现在的这些年轻人,一个个脾气都大得很,受不得半点儿委屈,一张嘴就是‘我不干了’,我们这服务行业,招人都不容易。”
冯君眼睛一瞪,“我也是年轻人,他就可以给我委屈?还是说,我脑门上顶了一个‘孙’字,看起来就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嗐,别说了,这都是家里爹妈惯的,”大堂一摆手,轻叹一口气,“我们倒是可以辞退他,可人家没准巴不得呢,上班的话,他还要看客人的脸色,回了家……他爹妈得看他的脸色。”
冯君听到这话,忍不住就想起了那个空间的孩子,丁老二家的豆豆,会将巧克力带回家跟父母分享,止戈县的菲菲,五六岁的时候,就要既带着弟弟,又看护疯了的母亲。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想到这里,他越发地恼怒了,“他不识趣,我就要代表社会,给他涨涨记性!不是我为难你……他这么下去,你们蓬莱大酒店都没准要受连累。”
大堂见他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索性心一横,笑着发话,“这样吧,五百的赔偿我们不要了,给你换个房间,你看成不成?”
冯君脸一沉,“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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