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凶手。
“你在清风住持的饮食中投毒的事情,净水是否知道?”
“净水是清风主持亡故之后才侍奉我的,他如何能知道呢?”
“你把密室中的金饼藏在禅房门口的深坑里,净水是否知道?”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让一个侍僧知道呢?虽然他忠厚老实,但我不得不防。”
修能也曾做过侍僧,有过相同的心路历程。他明白人心隔肚皮的道理,所以以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对净水有防备之心也属正常。
“你不让净水跟你住在一起,是防着他吗?”
“是,自从清风住持把位子传给我以后,我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侍僧,有些事情,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那么你二人一起扮作黑衣蒙面人神出鬼没,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带着净水,你却说净水什么都不知道,那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净水只知道我在寺中巡夜的事情。”
“巡夜?巡什么夜?”
“我跟净水说是巡夜,其实是在寻觅地宫的暗道机关。”
“寺中曾有僧人见你爬到观音菩萨造像的头上去,有这回事情吗?”
“有,我当时以为地宫的暗道机关必在大雄宝殿中——特别是那尊观音佛的身上?”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这本经书上,观世音下面的莲花座和大雄宝殿里面观世音下面的莲花座一模一样。我不只一次爬到那尊造像上去,所有地方,我都试探过,可还是没有找到暗道的机关。”
审讯结束以后,同志们押着修能住持回到冷月寺。
赵子蒙让觉水监事请来周家良。
同志们押着修能刚走进方丈禅院的时候,周家良就带着几个工匠来了。
觉水监事还请来了普济、空云、慧正和为何几位禅师。
普济禅师并没有住进方丈禅院。
但方丈禅院的钥匙此刻在他的身上——是觉水监事交给他的。
既然普济禅师已经是冷月寺的住持,他就应该住进方丈禅院,至于他住不住,那是他的事情,觉水不便强求。
普济禅师从口袋里面掏出钥匙,递到觉水的手上。
觉水接过钥匙,打开禅房的门。
修能站在禅房的门口,将门完全推开,指着门里几块地砖道:“赵队长,暗坑就在这几块地砖的下面。”
赵子蒙低头一看,禅房的地上铺着方形地砖,每块地砖的边长在六十公分左右。
周家良和几个工匠不用招呼就利索地走进禅房,卷起衣袖,用铁锹一一撬开八块地砖。
地砖下面全是土,土十分板结,看来修能住持已经很久没有动过地砖和地砖下面的土了。
“修能,还要不要撬地砖了?”赵子蒙道。
“不用,下面的暗坑不大。”
周家良和两个工匠开始挖土。
周家良挖了三锹深的土,还没有见底。
“修能,这土有多深。”
“再挖一两锹土就差不多了。”
周家良又挖了两锹土,第三锹刚踩下去,大家听到“咔嚓”一声——应该是铁锹头便碰到了硬物。
两个工匠赶紧把土铲干净。
一块青石板呈现在众人眼前。
赵子蒙目测了一下,地砖下的土层足有八九十公分深,一般人挖到四五十公分的地方就不会再往下挖了。
三个人用铁锹挖起石板边缘上的土,原来是两块石板,每块石板长一百公分左右,宽五十公分左右。
两个年轻的工匠掀起石板,下面竟然还有两块青石板压着。
“修能,你为什么要放两层青石板?”赵子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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