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雷伯爵的瞳孔猛然一缩,心脏骤然一下停滞,他的大脑当中一片空白。
他目光所及之处,正是百名正在冲锋的骑兵,他们出现的位置,赫然是自己中军本阵的后方。
而在这群骑兵的后面,还有数百名身穿武装衣或者皮甲的步兵,正拿着武器挥动着朝己方冲来!”
“骑士!目标身后的敌人!冲锋!”
韦斯雷伯爵到底是身经百战,在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反应,想好了对策,不管这个办法如何,至少能够减少损失。
骑士们也听到了后方的马蹄声,在得到了韦斯雷伯爵的命令之后,立即后队变前队,快马加鞭的迎着那群骑兵冲去。
毕竟是仓促之间形成的冲锋,阵型什么的只能是匆匆的变换,还未等摆好造型,双方军马便撞击在了一起。
从天空往下望去,只见两支骑兵的洪流宛若泰山压道。
瑞巴德爵士此时已经带着精锐的部队击垮了那些农奴征兆兵,接到了韦斯雷伯爵的命令之后立刻开始回防,准备抵抗那些从后方偷袭的佣兵。
瑞巴德及时的回防暂且稳住了后方阵线,前方的士兵们也逐渐开始对敌军进行重新施压。
战斗的天平再一次朝着平叛军一方缓缓倾斜。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急如骤雨的马蹄声陡然响彻整个战场,铁蹄踩踏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闷,反复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
法兰特爵士听着蓝底望月花三角旗冲在最前方,后面则是一百五十名骑士以及他们的扈从。
在此刻,法兰特爵士就宛如一个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在前线奋战的士兵们眼中不亚于黎明的曙光。
法兰特爵士全身铠甲,身姿虽然矮小,但是在所有将士们的眼中是那样的高大。
韦斯雷伯爵听到这阵马蹄声咯噔一下,仿佛一块大石头突然落到了心头,呼吸都感觉有些困难。
被打击的头昏眼花的他把目光投向战场前方,只见一队骑士已然绕过前线朝着己方侧翼而来。
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之际,法兰特爵士已经率领着骑士们如同一团飞快的风暴席卷而来。
法兰特爵士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如同一支离弦的的利箭一般,而他便是那箭矢最为锋锐的箭尖。
法兰特爵士没有如同所有人想的那样冲击平叛军的侧翼,以解救己方军队面临的窘境。
他们的目标,是站在那面红底王冠狮旗帜之下,衣甲华丽的韦斯雷伯爵。
韦斯雷伯爵注意到了这一点,然而他知道此刻自己已经是避无可避了。
到底是精力了许多次战斗,他的内心在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时候仍然能够保持着冷静。
他知道,这一仗,已经败了,至少他自己已经找不到任何办法扭转局面了。
“我是皇室的罪人!”
韦斯雷伯爵在心中哀嚎一声,然后抽出腰间的长剑,没有任何命令下达,直挺挺的冲向法兰特爵士爵士所率领的队伍。
面对手持长剑,单枪匹马冲过来的韦斯雷伯爵,法兰特爵士没有任何停滞的率领洪流直接碾压了过去。
韦斯雷伯爵的身躯被法兰特爵士的蓝底望月花三角旗顶的离开了马背,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后百多匹战马的马蹄便从其身上踏了过去。
马踏如泥烂!
韦斯雷伯爵的身躯几乎已经快要看不清了,法兰特爵士用他那古怪的声音大声喊道:“韦斯雷伯爵已死!投降者免死!”
这支骑士洪流一起大声的呼喊着,前线作战的士兵们听到之后也是兴高采烈的大喊这句话。
“杀了他们!为韦斯雷伯爵报酬!”
瑞巴德爵士看到自己的父亲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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