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南唐如要犯境的话,必然还是自岳州而来。”杨师璠声音平淡,却分析的头头是道。
周行逢眼中有些惊讶,似乎第一次认识杨师璠一般,紧紧的看着这个武艺高强的牙将亲卫,自己原来一直小看了杨师璠,不由双手按几沉声说道:“请师璠继续说来!某家想好好听听师璠的看法!”
杨师璠脸上有了丝笑意,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得意,看去让人感觉舒服。他淡淡的接口说道:“南汉因为有五岭屏障,历来被楚地认为不足为虑。就是有些防备最难也是郴州。想必张大人平时所防,当也是岭南军中第一将潘崇彻而已。有潘将一人足以令张大人心虑,不过某闻知岭南新帝颇为忌惮潘将,应该不会令他操控过多兵权。某虽然没有看到道州如今局势,不过不管是真是假,如果真的有兵自道州城而来,只能说明此人对楚地太过了解,对楚地的弱点太过于了解!”
“师璠认为兴王府可有此才!”周行逢目光如电,这可关系到楚地的未来,他虽然心中早有定计,但是此时听到杨师璠所说,心中豁然开朗,有了更加全面的看法和想法,故而更想听杨师璠说说所想。紧紧盯着杨师璠的眼睛,似乎想证明什么一般。
杨师璠仍然含着笑意,让人看不出深浅来,静声说道:“天下奇才众多,某岂敢自负兴王府无人?不过楚地境内道路虽然不如蜀中,但是那道州城当初某也曾去过。乃是崎岖的丘陵遍地,更是难通不利于行的地方,如今却有势力自五岭而来,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迎着周行逢的眼神,杨师璠静静的看着:“要么这股孤军深入的势力不懂地形,没有补给贸然深入前来送死,要么就是有人混交视听,目的自然不言而喻,想乘机在咱们楚地难以周全之地,夺取自己想要的好处!或者扩大自己手下的势力!”
“说的好!”周行逢一拍面前的桌案,眼光如炬的一冷,也静静的说道:“师璠所思,居然和某家所虑不谋而合!故而希望师璠前去证实此事!如若真是岭南势力,必当合诸州之兵力围而剿之,当是杀鸡骇猴之举,绝对不能放走一个!如若情形有所出入,那道州城只是某些人想获取一些利益,某家一定要好好追究一番,看看谁有这雄心豹子胆,必让他死无全尸!”
屋里似乎突然有些冷一般,两个人居然一时无话。周行逢看着杨师璠,杨师璠也静静的看着周行逢,两个人无言相视一笑。
杨师璠拱拱手,施礼飘然而出。周行逢坐在了那把太师椅上,目光静静的看着前方门外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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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袅袅不绝,四处都是烈火焚烧的痕迹。一条不足六尺的官道,使得山火止住了两边的山火,蜿蜒的官道左边靠着的是石块土坡,右边的山坡想必当初全是草木之类。遭遇了一场大火之后,山野变成了黑漆漆的,虽然远处火势以小,可是还能看到有明火的地方。
有野兽都没有逃脱这次灾祸,倒在一旁的山坡上,散发出被火烧的肉香。这不是天灾野火,却是人为的结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场很少有人看到的大战,山坡上到处都是尸体。让人奇怪的是这些人几乎都是穿着一样的服装,显然是一伙人。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可是惨死在这荒郊野外,还是令人感觉无限的凄凉。可是看去场中的情形,不但惨烈而且让人不忍直视。却也令人奇怪的是,这些人不全是被烧死,很多人都衣衫齐整,显然是在大火之后被人袭杀在这山坡上。
虽然已经是战后,可是没有人来打扫战场,留下了一地的狼藉。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人已经没有人了,看着同伴被人杀死,居然没有人来收拾。
看去这片被火烧的山坡树木极少,大多数都是野草而已,不然只怕光是这次的大火,就会把周围的山头都烧起来。一旁不远处的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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