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虽然知道聂器父母本来不姓聂,可是在这个时代里,他们为聂家家奴和姓聂有什么区别。
站在聂家的角度,在聂胡子得到道州城司户的职衔后,聂无咎有些明白了,叔叔所处的位置和考虑。他的选择不管是给家族带来灾难,还是让家族扩充实力,至少不管是谁主政,聂家都会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在了解了叔叔的苦心后,即使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全好,聂无咎还是请缨一起出来。可是在跟了聂器两个人两天后,聂无咎便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愚蠢,后悔没有把瑞娘带来。
在大汉国军队占领道州城时,聂胡子看到自己侄子重伤,也怀疑蔡九娘子的身份,派人把她抓进了聂家堡。没有想到这个九娘子身份果然不简单,不过她不是张文宣的探子,反而是谢老虎谢智本来想靠近聂家的棋子。
聂胡子和谢老虎握手,倌人出身的蔡九娘子摇身一变,成了聂胡子和谢老虎之间的纽带,自然也成了聂家认可的,聂无咎的妾室。
看着聂器两个人卿卿我我,聂无咎心里自然有些诋毁,在后面的客船上有些急不可耐。出来船舱便看到两个人站在船头,尤其看到聂器居然光着上身,便来劲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吧!”聂无咎本来就和这个堂妹感情好,聂器舍死相救之后,聂无咎更把聂器当成了兄弟,于是也站在船头吼叫了起来。如果不是他左腿伤势没有痊愈,估计船稍微靠近的话,他就要跳过来。
“三哥!”聂三娘也羞的脸儿通红,跺脚嗔怒的看向后面不过几米外的聂无咎。因为刚刚和聂器成为夫妻,两个人初尝滋味,自然会是难分难舍。最怕被人取笑的当头,而聂无咎对于男女之事,乃是老油条中的行家,他一出声的话,聂三娘自然是羞不可耐。
聂器虽然深爱聂三娘,却也是忍不住对自己**百般疼爱。虽然知道聂无咎是取笑,但是心头也不由一紧。毕竟他虽然受到归元先生指点后,身体脱胎换骨洗精伐髓,但是以前只能算是个习过外家功的凡夫俗子。
归元先生的教诲历历在目,想到这里聂器不由暗叫惭愧,看着娇羞的妻子,心中无尽怜爱,脸上却不动声色。紧紧的把着了聂三娘,看向侧后船上的聂无咎,淡声回道:“三,,,三哥教诲的极是,小七过于嬉戏,差点忘了师尊的嘱托!”
感受到怀中**身子微颤,不由看向聂三娘低声道:“娘子,咱们确实要加快行程了,前方零陵城已经被何将军的大军拿下,只怕永州城不在话下,小七还想在将军手下历练呢!”
聂三娘虽然不是那种大家闺秀,那也是道州城有数的大家小姐,家族又有几分江湖纠葛,自然比一般女子多了几分见识。见聂器这么说,心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多了几分高兴,居然紧紧抱着了聂器的身子。
“器郎,三娘明白,也更开心你会这么想,你有如此心性和志向,三娘此生一定誓死跟随!”
两人身后,舱门里,一个少女倚门相望,不是香兰又是谁呢!
聂无咎本来想取笑两个人一番,但是看到两个人不配合,随机进去船舱里,心里大感丧气。
“三爷,后面有两艘小船,跟随咱们许久了!”聂全义的声音打断了聂无咎的思维,他是香兰的的叔爷爷聂廉的儿子。他不但得到了螳螂拳的真传,还得到过聂胡子教授,是聂家年轻一代里护卫家人的佼佼者。
聂无咎看向他,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聂家门客,也是五岭一带比较有名的刀客虎头刀展兆。对两个人的身手和经验,聂无咎一向极为放心,毕竟两个人可是经常跟随聂家子弟四处行商的。
“前面就是零陵城,不是军校的话,谁会如此大胆,明明挂着聂家的旗帜,道上的朋友应该知道啊!”聂无咎心里嘀咕,回头看去,河道上有两艘独木舟上,果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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