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渝州城北门外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干活的人。指挥声、叫喊声、吆喝声,声音吵的让人头晕。
在不少士兵的监督下,北门城门外一千米外距离,两边的空地被人分开了两块大的区域。
不少汉子男人光着上身,挥槌在有些人的指定下,往地面砸下尖尖的碗口粗的树桩。而大量的刚刚砍伐下来的树木,被人从两边的山林抬出来。而这些人里面,居然不泛许多女子的身影,当真是一大奇观。
这些打到地面的树桩,都是有碗口粗细,看着排好的树桩形状,延绵往两边足有几里,显然是用来定位两区地盘的。人多力量大,在两边基本上已经围好了两块几里的地盘。想必建成的东西区,就是在这个木桩范围内了。
而看去本来宽阔的城下官道,此时因为两边木桩的定位,在中间位置只留出了三十来米的宽度,可以直通城门了。想必有了两边的东西区的建成,不但渝州城的范围增大,就是任何想攻城夺地的人,也会多了许多的顾忌。
而在这定位的木桩区,和渝州城城门区之间,则是昨天临时搭好的诸多茅棚区。在渝州城巡城司的安排下,如今里面住满了四处涌来的流民,不过看去都是老人和小孩,显然年轻人都去卖力了。
在离着茅棚区二十来米的地方,一面临时支起来的丈高丈宽的告示墙,整个都是用木头钉成,就是支撑告示墙的两根树杆,都是足有丈高左右。醒目显眼远远都能看到,上面画着东西两区的规划图,和一些兴建东西区对百姓的戒示。
上面的署名,自然就是平均教。而最后的落款,居然就是现任渝州城刺史,昔日的渝州城布行行首彭全清。有许多人自然不知道彭全清是谁,但是渝州城里还是有许多人知道,甚至有许多人还没有消化这个事实。可是彭全清已经在行使自己的权利,甚至城楼上还挂着几个,反抗平均教教众的官员和家属的人头。
许多的小孩,也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不管是外地跑来避难的,还是周围原先的流民,都在茅棚外面玩耍,似乎看起来有些无忧无虑。有一些孩子看着这高大的告示墙稀奇,便都围在周围吵闹戏耍。这些孩子身上大多数都是衣料讲究,不过却布布条条的,而且十分的脏和破烂,显然都是一些吃过苦来的孩子,却也是当天家境不差。
“施粥了!施粥了!”
也不知道是谁一声喊,顿时让棚户里面的人,和外面玩耍的小孩听了振奋。
不管当天是如何的身份,到了这个地步的时候,谁都饿的发慌。不能干活的老人,被巡城司的人拒绝了参加务工,只能在自己住的棚户里等家人的供养。个子太小身板太弱的小孩,也被巡城司严格控制下来,不允许到工地上去务工,大家只有守在住的周围等待。
许多家境殷实的人家,到了这里早已经是身无分文,有些人都有在路上饿死的。此刻这些老人和小孩,个个都是面容憔悴,面黄肌瘦的一推就倒。如果没有家里人干活挣食,或者有人施舍救济,就只有生生等死。
这种环境,又有几人会去救济他人!
几声吆喝,无异于天籁之音!
反应快的四处张望,反应慢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待看到大家往自家住的茅棚跑,拿了各种各样的碗盆出来,这些慢的才回过神来,也撒丫子往自己茅棚跑,拿东西跟出来。
在棚户区和树桩区中间位置,不知道何时来了四辆车。三辆驴拉的大板车,车上是一口大锅,锅里飘着浓浓的粥香,居然还夹杂着菜叶的清香。这无疑令饥饿的人,再辛苦也能找到方向。
三辆驴车边上站了十来个人,看装束应该是哪家的家丁,个个手里拿着大铁勺,可是却阻止着先跑过去的人靠近。很快就有巡视的官兵和巡城司的人过去,然后看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在中间的驴车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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