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师门长辈和师兄弟,这些长辈们一个个在江湖上可是声名赫赫。可是他们一个个平时都是修道之人,竟然也没有几个人会去理他。毕竟世俗的东西在这些追求天道的人眼里,已经是不值一提了。他自然不知道,就是这个赶来帮助的马雨轩,都是意外知道了这件事才来的。如果颜烈候知道这件事,可能更会气的吐血不止。
本来看到陈渡飍这个武夷剑派的掌门过来助阵,颜烈侯想着底气足了许多,加上灵官堡褚鹤可是带了不少好手。可是刚刚被羯可船长一阵火炮轰炸,毫无还手之力的诸位游侠剑客看清楚了,让颜烈侯心里最后那一点希望彻底破灭。在那种强烈的炮火攻击下,如果在多来几发,整个闲云庄就都变成废墟了,那种攻击就是再强的武林高手也没有用啊。
颜烈侯心中发涩,想着自己昏了头,连师叔在这茬事都忘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向师门交代。此刻脸上一脸无奈,抱了抱拳朝羯可船长道:“某家师出上清道门,得以师门眷顾授业,使得年纪轻轻便在江湖上闯下薄名!承想上不负师门,下对得起列祖列宗!平时更不负江湖上的朋友。想阁下也算声名赫赫于江湖,今日即使要谋取闲云庄这份基业,当着江湖上的同道和某家师门长辈,也自当给某家一个说法!”
颜烈侯想清楚了,反而有些不卑不亢,师门上清派也抬出来,江湖上的道义也搬出来,就看你羯可船长怎么办。
这个时代鸠占鹊巢很是正常,只要你有能力有势力,就能获得你想要的。这些江湖上的豪客游侠都明白这个道理,有的人不由看向了马雨轩,毕竟他可是大洞五子之一,又是颜烈候真正的师叔,虽然看起来年纪尚轻,但是显然修为高出颜烈侯太多,也只有他能代表上清道家在江南一系。
虽然颜烈候慌了神,刚刚没有注意马雨轩的感受,毕竟是自己师兄的徒弟,上清派的弟子。可是,此刻马雨轩好像没有关注一般,眼睛一直看着羯可船长这边,却丝毫没有吱声。不说颜烈候脸皮涨的通红,就是一旁的人都感觉奇怪了,难道马雨轩真的生气了。
这时候,一直没有吱声的陈渡飍却越众出来,也朝羯可船长拱了拱手,出声道:“某家武夷剑派陈渡飍,想闲云庄原本是在彰武军境内,在江湖上也算微有薄名,船长阁下纵横四海多年,虽然近来声名赫赫,但是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服众方可服人!今天如果这样进入闲云庄,只怕彰武军节度使和闲云庄颜庄主的面子都过不去吧!就是某家等这些江湖上的朋友,以后也无法在江湖上立足!”
颜烈侯有些感动的看向替自己说话的陈渡飍,他自然知道陈渡飍这是一语双关,不但直接把彰武军拉了进来,也表明了自己一直没有吱声的立场。当然陈渡飍也希望羯可船长不仅仅是仗势欺人,他神色淡淡的表述自己想法,就是表明自己为福建道上的名士,不可以任人拿捏。
方才在海中遇袭的时候,他女儿陳九娘就差点受伤,幸好他仗着功力稍深轻功过人,及时出手但得无恙。
羯可船长看着大家不再说话,嘴巴一翘笑道:“那当着这么些人物,颜庄主希望某家怎么说?难道说某家很想要了你这庄子,想以后在陆地上有个住处,颜庄主你大人有大量,请让一让给某家和诸位兄弟住罢!”说到后来语气显然已经是有些挑衅了。
“大胆贼子,怎敢如此欺人!”颜烈侯的次子颜柯賜再也无法忍受,他开始在海上对抗海盗团不成,眼见自己这方在对方手里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父亲和师叔祖都不是对方对手,他倒有几分血气,明明知道凭自己无济于事,仍然操剑奔了过来。
“不要!”几声制止几乎同声发出。
第一个自然是颜烈侯,他比谁都明白颜柯賜的身手,这样过去不是送死是什么。对方刚刚在海上就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但是显然也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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