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民众,需要觉醒,需要感受到危亡,和危亡之中蕴含着的力量,否则,银尘就算有天,真的散发着圣物一样神秘又强大的气息。
银尘身后的禁军,在看到这么一台台“机枪车”之后,真正凝聚出了士气,也至于在昭和九年九月十八的清晨,原本还秋伏着的潘兴城忽然寒风瑟瑟,阴云密布,显然在城头上临时抱佛脚操练着的士兵们,真正凝结出一些受到天则认可的电大军势了。
九宫割杀阵,机枪车,还有夹杂在机枪车中间的,真正使用膛线和标准铜壳榴弹的火炮,已经将三天前还大开着城门,一副完全不设防样子的潘兴,化为真正的铜墙铁壁。当禁军的军势感应了上天之后,银尘原本对这次守城有了一丝信心,心情也好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只要朝城墙外面看一眼,所有的好心情当场粉碎。
屠城,其实早在十三四日的时候,就开始了。
潘兴的城墙外面,还有一座“京城”!
潘兴城加上外围京城,一共一百多万人口,就算在如何“见机得早”从十三日算起,短短几天也不可能全部逃亡,应该说能逃亡的不过是一小部分有能力的而已。京城的贫民窟里又太多的穷人没有能力出远门,也有太多的平民富人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房产和身家,当三十万流民被北国黑羽军十分仁义地放走之后,剩下那些看起来不像是要走的人,就成了建州奴儿们肆意收割的人头。
就在北面的城墙下面,就在银尘的眼皮底下,盲谷山本和盲谷文泰两个新进的建州正红旗勇士,在一条横向的长街上上演了一场丑恶至极的杀人比赛,也就是所谓的“**”比赛,盲谷山本在十分钟内杀了105人,正高兴着呢,却听到书记官宣布盲谷文泰杀了106人,获得胜利。
盲谷山本垂头丧气地走了,留下满地的血腥,留下3个被开膛破肚的瘾儿,留下一个没有头的小女孩的尸身。
白银色的手指尖使劲刺入白银色的手掌,无论怎么用力都不会有一滴血流出来。白银色的瞳孔中弥漫着风雪,水雾,火焰和血光,却终究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只能茫然地看着被鲜血浸透的城外“荒野”。距离杀人比赛不太远的地方,一群身穿红色旗装的建州正红旗的分神高手们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烤婴儿,甚至烤胎儿,他们的篝火边,被聚元式吊着命的年轻女人肚腹破开,肠流满地,子宫和膀胱都一起落在泥地里,却没法死到,只能徒劳地哀嚎着,看着自己怀里和肚子里的孩子在烤架上滋滋滋地冒着油。
那妇人已经没有一滴眼泪可以流下,从眼眶里流出来的只有鲜血。
更远处的一条小巷里,十几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正在战马的胯下惨叫挣扎,周围站了满满三圈人,一个人甚至还举着建州正蓝旗的旗帜。再远的地方,就只剩下单纯的杀戮,黑羽军中的彪形大汉们提着马刀,无论见到什么样的市民都要砍几刀,无论男女老少,无论是不是行将就木的老爷爷还是可爱柔弱的小女孩,都绝对毫不留情地砍死在地,然后将尸体击中起来,也不作为什么邪道功法的修炼材料,更没有组织亡灵大军的想法,就是单纯地一把火烧掉,他们似乎不是是想单纯地减少潘兴周围的人口而已。
那效率视乎比参与杀人比赛的盲谷文泰还高一点。
杀戮,欺凌,羞辱,残虐,这就是曾经繁华喧闹,却也藏着无数阴暗权谋的潘兴京城里的景象。未长成的小女孩被割下胸乳,被强迫着看着自己身体上割下的肉如何在篝火上烤熟,接着在被强迫着吃下那原本就是身体上的一部分的所谓“肉食”,以此不过换得多活几分钟而已。整座城市中,不是么有人反抗,可是建州人发明的神臂弓,能够将带有散元毒药的箭矢以足够穿透护身气罩的速度发射出去,而且往往在三丈之内射击,准确命中四肢和非要害的地方,让许许多多刚刚鼓起罡风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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