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害自己。
“白公子,往常我敬你是城里的少爷给你三分薄面,你这样欺压我一镇之长,是不是过分了。”镇长生气道。
“哪里欺压了?”凤清时挑眉,“我们夫妻二人处处被你欺压不说,你那么大年纪了还好意思说我们欺压你,镇长,咱可都是成年人你那些龌龊勾当我夫妻二人可是一清二楚。”
“你们!”镇长愤怒,示意王灿他们赶紧下去。
王灿虽然好奇,但也知道好奇心害死人,没敢在镇长面前造次,赶忙带着护卫队下去。
凤清时好整以暇的靠在白书身上,白书身躯欣长,她靠着就像靠着一块枕头。
白书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后者吐了吐舌头,没好气地在她腰上狠掐了一把。
镇长一个青年亡妻的如今见他们二人腻歪,心里别提什么滋味,就像是在往伤口上撒盐,吃了个核吐不出来。
“这里是农宅,我的书房,还请二位注意点。”
白书单手环上凤清时的腰,意味不明道,“镇长,你最好去外面看看。”
凤清时回抱起白书,早知道这人一肚子坏水,不知道今天给镇长准备了什么大礼。
镇长皱眉,本不想听白书胡言,农宅是镇长的房子,所有人都知道,所以门口能出什么事。
一会儿后王灿匆匆忙忙的跌进来,“镇长,镇长不好了,宅子被人给拆了!”
“你说什么?我农宅谁敢动!”
“真让人给拆了,镇长,你赶紧去看看,兄弟们快顶不住了。”王灿扶着柱子,哭丧着脸。
“镇长还是去看看的好,”白书温和的笑起来,宛若三月春风。
“是你做的!”镇长几乎想都没想便破口而出。
白书将头别开,这人脑子被驴踢了?宅子都要被人拆了还纠结些有的没的
凤清时勾唇,她很想问怎么回事,可是碍于镇长在这不好开口,只能将问话咽入肚里。
待镇长匆忙离开,凤清时才问道,“你做了什么?”这狐狸肯定背着她做了什么事,不然也不可能有人拆农宅。
白书将她抱到椅子上,抱怨起来,“夫人一大早就不理我,趁着我下地还跟着镇长走,为夫这心啊都碎成渣渣了。”
戏精!凤清时白眼,她还气呢,虽然有些不可理喻但就是不服,“赶紧的,别废话,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夫人那么觊觎红运山和田地,所以使了个计直接将它们送到你手上。”
“怎么送?”
“惊喜,说出来多没意思。”白书嬉笑道。
凤清时嫌弃起身,不说她自己去看,她不信她还看不明白。
白书捂脸,惊喜!这女人真是不可爱,不知道惊喜要惊才能喜吗?
农宅门口,一众百姓气势汹汹地对着镇长,农宅大门已经被砸的四分五裂,王灿缩着脑袋蹲坐在一旁不敢吭声,镇长站在门前试图安抚民众,然而他越安抚民众越不满。
镇长抹了把头上的大汉,他收地卖墓地的事这些人怎么知道的?除了书房坐着的两位他真想不到别人,这些刁民竟然妄想断他财路!
“都静静,”镇长招手,示意都安静下来,这才激愤道,“卖墓地的事肯定是有人要冤枉农某,农某自上任来一直兢兢业业,各位乡亲们可以想想农某的所做所为,可有半点亏待过乡亲们?卖墓地这事事出蹊跷!乡亲们可要擦大眼睛。”
“农某每天勤俭节约,生怕浪费乡亲们的一分一毫,俺也是农民出身,知道大伙的不容易,收地这事也是上面安排下来的,农某哪敢欺瞒乡亲们!农某每天睡觉前都会摸摸自己的良心,生怕愧对乡亲们的厚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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