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咖啡,准备工作时,前台便打来了电话,说是楼下有人找她。
她便放下手里的工作,先下了楼。
当她在一楼看到段之雪后,她的脚步一顿,远远的站在哪里。
段之雪转过身时,刚好也看到了白浅浅,两个人两两相望一时谁也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段之雪先抬步走了过去,轻声说:“我们能聊一聊吗?”
白浅浅跟随段之雪去了休息区,坐了下来。
两个人坐下来后,一时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其实在没来之前,段之雪有一肚子的话想跟白浅浅说,可是现在见到白浅浅的人了,又说不出来了,突然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说什么都没了意义,谁让她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呢,丝毫没有尽到一丁点做母亲的责任,现在跑来跟她说,她是她的妈妈,可不就显得很苍白吗,可是这些话,她还是不得不说。
“浅浅,”还是段之雪率先开了口。
“我知道,这些年来,我丢下你,一个人出了国,都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也是有苦衷”
“够了!”
白浅浅厉声打断了段之雪的话,起身厉声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话呢,你又是用什么身份在这里跟我说这些话的呢,你以为你是谁,想走,你就直接走了,走的干脆了当,走的了无音讯,现在想回来,你又回来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跟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我今天就当面告诉你,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跟你回段家的,也不会认你这个所以的伟大的妈妈的。”
说完,白浅浅转身就走。
段之雪起身,急忙拉住了白浅浅的胳膊,眼含不舍和愧疚的说:“浅浅,你听我说,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不然这些年我也不会躲在美国不回来。”
“你的难言之隐竟然比我都重要,重要到可以抛下我,不管不顾,既然是那样,那你现在又回来干什么,是你现在觉得你的那些难言之隐不在重要了吗,可是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我早已经过了那个需要妈妈的年纪了。”
“如若哪天寒氏突发变故,这条路就可以成改变寒氏命运的基石,如果寒氏依旧风光的话,那么萧雅对我们来说也没损失。”
寒冬深说完这些话,便直接去了浴室了。
一时寒旭阳站在那里有些发呆,他从来没想过的事情,而寒冬深却已经想到了,且还是想到三五年之外去了,相比之下,他这个做哥哥的还真是跟他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寒旭阳站了一会儿,这才有些无奈的出了寒冬深的房间。
他一直都比不上他这个弟弟,这些年来他早已经习惯了,只是这个重担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他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所有现在看到他把未来五年的事都想好了,他就有些更加过意不去了。
翌日一早,白浅浅和寒冬深一起去了公司,白浅浅刚把办公桌整理了一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准备工作时,前台便打来了电话,说是楼下有人找她。
她便放下手里的工作,先下了楼。
当她在一楼看到段之雪后,她的脚步一顿,远远的站在哪里。
段之雪转过身时,刚好也看到了白浅浅,两个人两两相望一时谁也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段之雪先抬步走了过去,轻声说:“我们能聊一聊吗?”
白浅浅跟随段之雪去了休息区,坐了下来。
两个人坐下来后,一时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其实在没来之前,段之雪有一肚子的话想跟白浅浅说,可是现在见到白浅浅的人了,又说不出来了,突然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说什么都没了意义,谁让她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呢,丝毫没有尽到一丁点做母亲的责任,现在跑来跟她说,她是她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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