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人不见了之后没几天顾先生也搬家离开了这里,那时候不到十天。
所以她便想着这顾先生跟那人的失踪是不是有关系,便想着前来看看。
如果顾先生还在,那说明这辈子的事比起上辈子来的确是有所改变,但现在面前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却不是顾先生!
顾箜微鄂,遂回过神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他掩下,“喜如这话是何意?我不是先生?”
好家伙,百年来,自他跟他哥出生至今,若非熟悉的人靠着眼下的痣来区分他二人,至今而至还未有人第一次见便分清他们的。
且他为了仿真,还以笔墨在做眼下画了一颗痣呢,这丫头是怎么认出来的?
“你就不是先生,”喜如后退两步,一只手向后摸到藏在腰间的小刀,“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先生家?先生人呢?”
她目光凌厉,言辞间尽显冷意,与方才进院时判若两人,连带脸上的那块斑似乎也跟着颜色变得深沉起来。
顾箜却是不知这丫头竟然还是个变脸的,瞧了瞧她手上的小动作,他方想要如何蒙混过去的时候,身后屋中便传来脚步微响。
喜如也听到了声响,循声看去,竟是又见一白衣先生从书屋中出来了。
“两个先生?”喜如看看先出来的,再看看后出来的,眼中一抹亮光忽闪而过。
随即她看着后出来的那个,欣喜道:“先生!”
顾箜无语,本来还想着帮他哥分担一下的,结果没想到竟然两句话的功夫就让人给认出来了,最后还是得本尊出面。
只是,他身体没问题吧?
顾升看出他眼中担忧,微微勾唇淡而笑之,以眼神安抚,随即看向喜如,道:“舍弟顽劣,多有得罪,喜如莫怪。”
“弟弟?”喜如放在后腰的手松了松,看着先前出来的那位。
顾箜无奈翻了个白眼,也不注重什么仪态了,双肩一垮,道:“啊,这就被认出来了,没意思。”
喜如闻言嘴角一抽,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二人,“先生是双胞胎?”
闻言,顾升笑了笑,不去纠正她的语病,倒是点了点头,说:“昨日方到,因样貌相似未让他出去,没想到却是趁我微盹时冒充我了,真是对不住。”
喜如一听,不禁觉得神奇,她还从未见过长得这么相像的双胞胎。
“话说,”顾箜眨了眨眼问,“你是怎么认出我俩的,我们不是一模一样么,这里也一样。”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点的那颗痣。
喜如愣了愣,随即忍不住发笑,“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不是先生。”
“感觉?”顾箜就纳闷了,“这还能感觉?”
喜如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先生很温柔,但有点不好亲近,你你看着不一样。”
说完,她先是搓了搓手,但随即想到什么似的赶紧抬头,看着顾升解释说:“我我没有其他意思,没有说先生不好的意思,就是就是”
啧,她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觉得先生这人吧虽然好看是好看,对人也温柔,但总给她一种很怕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他是先生的缘故?
“无碍,”顾升笑着将她从窘态中解救出来,继而道:“荣猛的话,估计快回来了,你且耐心等着切勿着急,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这么一句话喜如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忽然就有种放下的感觉,整个心里都轻松了。
呼了一口气,她朝顾升连着道谢了两声,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假扮顾升的顾箜,歉意地点了点头,又客套地说了两句后便从顾升的院子里出来了。
她一走,兄弟俩便进来屋,关上门顾升就支撑不下去了,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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