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消停了不少,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闹出啥事来。
王大妞当然也清楚她现在的情况,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别告诉我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亏得你在这个家能待得下去,换成是我早疯了。”
阮家两口子是个啥样的人外头的人都知道,尤其阮全,眼里跟只有钱似的,天天嚷嚷着赔钱货赔钱货,外人听了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女人家。
“不会,”阮喜珠说,“就是守寡,我也宁愿出去。”
这个家里,她是待一天恶心一天。
王大妞也不好说什么,无奈地叹了一声后拉着她的手拍了拍,说:“都会过去的,忍忍就过去了。”
别人家的事,他们这些外人也不好说啥,也没啥立场说,到头来还成他们多管闲事了。
送走王大妮后阮喜珠回到屋里,背对着门板站着面无表情,好一会儿后才缓缓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忽然勾起了一个阴测测的笑。
忍?
忍忍就过去了?
不,不会过去,这些事永远都不会成为过去,永远
“荣大哥,咱走吧。”
十八的这天早上喜如跟荣猛都起了个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把阿三送到陈老太下面去了,喜如交代了阿三几句后就出来跟坐在台阶上的男人如是说道。
荣猛扭头看了她一眼,遂站起身来领着人一道往村口去,两人跟先前一样坐上牛车。
同行的还有钱家的男人钱坤和之前为阮喜珠说话的刘家汉子跟他家女人,去镇上就这一辆牛车,想避开也避开不了。
刘家女人从上车开始就用那双眼把戴了帷帽的喜如打量了一个遍,要知道她这头上戴的玩意儿可不是每家每户都戴得起的,一顶帽子少说也几十文银钱。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做什么要买这么个东西,与其花钱戴着这玩意儿出门还不如在家来得省银子呢。
再看人家家的男人,还没上车就把那手给攥得紧紧的,弄得好像生怕人给没了似的。
“切”
刘家女人心里酸,同样是男人,为啥区别就这么大?
她家男人别说给她买那头上戴的玩意儿了,就是一口水都舍得不在外头喝,更别说像荣家男人这样还给暖手的。
刘家女人翻白眼的动作实在太明显,弄得边上的刘水一脸难看,拐了她一肘子小声道:“你干啥?坐好了!”
从喜如嫁给荣家汉子开始,村里有关这两口子的话就没停过。
不管男人女人,当初都觉得就喜如这样的,就算当时荣猛对她是真的有那意思,等把人接回去了时间一长也是会厌恶的。
尤其是阮喜如那张脸上还有那么大块压根儿不能看的灰斑,是个男人就都是看脸蛋的,身为一个女人连要是连那张脸都不能看,那娶回去能干啥?
就算到了床上,身上的那玩意儿也会在看到她脸上那块灰斑的时候吓软吧?
人们都是这么想的,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都两个月了,这阮喜如不仅没有被虐待,没有被赶出来,相反这日子却是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那还好他们当初没当着人家的面说那些话,不然这脸啊,都被他们打得啪啪响了。
刘家女人因为阮喜珠的事本来就有气,这会儿再一听自家男人竟然这么吼她,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没地方发,当即就上头了。
“你说谁?你拐谁?”刘家女人扭头就朝刘水一个劲儿地瞪。
不等刘水说话,她就吧啦吧啦说开了,“咋的,老娘还看不得了是不是?就因为她是你那姘头的妹子,老娘还看不得了是不?”
这大清早的,这会儿天都没还亮,路上就他们几个人在牛车上,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的声音,她这一说,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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