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多厉害。
阮喜珠跟陈桂芳都被喜如的这两个字说的一愣,甚至连哭嚎都给忘了,而喜如却是眼珠子一转,眼眶在众人的注视下就这么红了。
她也不说话,就红着眼看着那抱在一起的娘儿俩,就好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却不敢言不敢怒一样,委屈可怜的那样儿。
再加上人们一想到她家的情况,一个个的眼神顿时就变得不一样了。
阮喜珠被喜如的这样子给噎住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心思一转,嚎啕大哭,于是乎,大家的注意力又让她给引过去了。
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办法。
村长谢云峰无比沉重地叹了一声,说:“还是请程老弟来看看吧。”
程大夫,身为村里的唯一一个大夫,除了平时要给人和牲畜看病外,这仵作的事儿自然也得他来。
于是就见程大夫背着他那一箱子家伙什,身边儿跟着他那小徒弟。
两人一前一后上来,戴上手套口罩子,也不嫌那人骇人的紧,蹲下便开始这儿瞧瞧那儿看看,拨弄的时候把血水挤出来,立马就有人尖叫。
只是可惜的是,这人已经烧成这个样子了,连头发根儿都快没了,还能检查出来啥。
所以程大夫断定那就是烧死的,因为不可能有人放火放到人身上来。
头上伤的最严重,那火源就是头发,大概就是这人又喝高了,睡觉前打翻了屋子里的油灯,燃着了头发,连带把其他地方也给燃起来了。
大家没觉着程大夫的话有什么毛病,只能纷纷感叹这人啊就该,大概这就叫报应吧,不然咋可能就这么把自己给烧死了呢?
喜如低头抹眼泪,透过指缝朝阮喜珠那边看了看,而阮喜珠恰好也刚抹了一把眼泪往她这边看。
放下手,四目相对,喜如因为低着头,所以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阮喜珠不一样,她跪坐在地上,从她的那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喜如的脸。
喜如眯了眯眼,一边的嘴角小弧度的勾起,赤裸裸的嘲讽。
阮喜珠一骇,竟是控制不住地后往后坐去,连着还叫了一声。
“咋了?咋了?”陈桂芳离她最近,看她这样儿便凑过去问。
其他人这时候也就意识到了阮喜珠的异常,纷纷朝她身上看去。
阮喜珠坐在地上,看着已经抬起头来的喜如,耳边有些嗡嗡响,但随即,一个念头飞快地从她脑子里升了起来。
这个念头一升起,整个体内的血都好像沸腾起来了。
随即,她呼吸急促,在大伙儿的注视下缓缓抬起手,朝着喜如的方向指去。
“她”
不行!
赶紧了收回手,阮喜珠脑子转得飞快。
这个贱货一定知道些什么,笑成那样,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前几次就已经栽到她手里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轻易动作,贱货笑成那样,一定又是在谋划着什么,或者说,她很有可能就等着她把这盆脏水往她头上扣?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她就更不能上了她的当了!
“咋了?谁?谁咋了?”
陈桂芳还在边上问,大伙儿的视线也往刚才阮喜珠指的方向去,但可惜的是阮喜珠只是指了那么一下子,他们看过去的人里不只有喜如,还有其他人。
阮喜珠浑身一震,慌乱地收起视线,垂首摇头,重新带上了哭腔,“没我我”
大伙儿见她这样,以为还是由于被吓到的缘故,于是也就没把刚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有人就问谢云峰:“那村长,这事儿咋搞啊?再停这儿,一会儿就该臭了。”
“可不,自作孽不可活,让他喝,喝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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