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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如很听话地停下,回身看向朝这边走过来的阮全,说:“别以为你吼两句我就会怕你,今天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绝对让你后悔,你信不信?”
她的眼神太过阴沉,跟两个结了冰的水洞似的,愣是将阮全看得心里打鼓。
但这并不表示阮全就真的被这么个眼神给吓到了,他是谁?他是她老子!
“哟,”阮全朝这边走了几步,随即看了她边上的荣猛一眼,要笑不笑地说:“这才多久,翅膀硬了啊?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了啊?”
话刚说完,他的眼神立马就变了,猛地弯腰抄起他刚才回来扔在那边的锄头,照着喜如的脑袋就打了过来。
“老子让你能!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个贱货!”
“啊!”
阮全怒吼,陈桂芳在后头尖叫了一声捂住眼睛。
荣猛脸色一沉,长腿往前一迈,手上已经朝阮全过去了。
却不曾想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在他身边的喜如却突然迅速地朝边上一侧,阮全的锄头还没落下来,她就从侧面跑着抄过去一脚踢在了他的裆下。
“啊——”
“哐当!”
惨叫声跟锄头落地的声音同时响起,陈桂芳把手从脸上拿下,就见自家男人捂着裤裆“扑通”一下跪在了喜如面前。
她当即吓得不轻,惊恐地跑过来,扶着阮全说:“咋了,你这是咋了?没事吧?!”
喜如的力气一直就很大,何况她本来还就是做惯了活儿的,这一脚还是用了十足的力道。
阮全是疼得一阵一阵吸冷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指着喜如的手跟得了羊癫疯似的,“你你”
喜如面色不改,一脚踢开地上的锄头,冷冷道:“我说过,你今天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后悔,是你自己不信的。”
“嘶你你个畜生!你”
男人的那个地方受了重创,阮全疼得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见着就要掉下来,喜如说:“对,我就是畜生,那你们就是畜生的老子娘,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打阿三的主意,不然下次就不是你这下面了。”
说完,喜如方才要走,却见从刚才开始一直站在台阶上的阮喜福这个时候冲了过来。
因为是孩子,所以喜如当时也没放在心上,瞥了一眼要走的时候却见荣猛长臂一伸,直接把阮喜福给拎了起来。
“哐当”一声,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有什么东西从他手上掉了下来。
喜如循声看去,便见得地面上赫然躺着刚落下的一把他们平时用来削洋芋的小刀。
“你们想干啥?!放开他!”见儿子被人拎在手里,陈桂芳这会儿也顾不得自己的男人了,过来就要抢人。
荣猛没打算跟一个妇人做出抢孩子这种事,正好阮喜福不老实在他手底下乱挣,他顺着他一下子就松开了手。
“砰”,阮喜福从他手里落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刚好撞到了地上的一块石头。
“啊!痛好痛!娘!啊啊!”
十岁的男娃子哭起来声音可谓是穿透耳膜,陈桂芳被吓到了,赶紧着就朝她他屁股下面摸,“咋了咋了?哪疼?哪疼?这儿么?这么?”
看,这就是儿子跟姑娘的区别。
阿三被阮全亲手打成傻子,她就算病的要死也不能在他们面前吭一声,即使咳嗽,那也得在自己房间偷偷捂着被子咳。
对此,喜如只想说,去他娘的男娃女娃,呸!
“你你畜生”阮全捂着关键部位,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却还是为了阮喜福指着喜如鼻子骂。
喜如不屑地勾起一抹浅浅的冷笑,说:“我说了,我是畜生,你们就是畜生的老子娘,畜生教出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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