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这会儿也不敢再说有关喜如的什么事了。
从村所出来,因为有阮家大伯在,所以阮全跟陈桂芳都没有再闹,倒是阮家大婶子是个心慈的,拉着喜如边走边说话,“天可怜见的,让你受苦了。”
喜如跟这位阮家大婶子并不亲,两辈子加起来说的话统共十个手指头都数得清,这会子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只道:“谢谢婶婆,不苦。”
这话说的阮家大婶子当场便叹了一口气,随即看向边上的陈老太,道:“姐儿,为了喜如这孩子,让你操心了,是我们阮家对不住你。”
陈老太方才哭过,这会儿眼睛跟喜如的一样,还有些泛红,闻言后无力地笑了笑,继而拍了拍喜如的手说:“没啥对不住的,这孩子听话,没让我操啥心,要真说操心,那还得是大人。”
老太太没明说,但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让前头的阮全身上看了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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