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九哥盯了他一阵子,发现就是个小商户,便也不再盯了。没想到守了一辈子财,最后死在财手里。”
白鹤染愣了愣,“这样啊!还真是可惜了。”
“不过那死去的员外夫人的身份,咱们到是可以利用一下。”君慕凛拍拍她的手背,“有消息传上船了,数日前另一条船靠岸,有一伙人下船时带着个生了重病的人。我们的人看出那重病者身形很像九哥,就是样貌被易容过。这伙人下船之后直奔兰城,进了卫府。”
“进了卫府?”她听得皱眉,“会是九哥吗?”
君慕凛摇头,“不确定,但十有八九。所以我们最好也能进卫府去,还不能偷偷摸摸的进,最好是光明正大的,如此才能同那伙人有最直接的接触,摸清他们的底细。”他指了指隔壁方向,“那位员外夫人跟默语的身量差不多高,如果让默语易容成员外夫人的模样,你易容成小菊,有没有把握成功混进卫府?”
白鹤染不确定,“易容没有问题,但容貌可以改变,性情也可以装上一装,只是我们对柳家和卫家都不了解,甚至连那卫知府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会不会露馅?听说卫府上还有位老夫人,那可是员外夫人的亲娘,能瞒得过去么?再者,如今只我和默语两名女子,员外夫人的丫鬟可是有好几个,除去那个逃走的阿兰之外,也缺一个叫珠云的丫鬟呢,谁来扮?”
“冬天雪先我们一步到了兰城了。”君慕凛告诉她,“可以派人通知她在靠岸之前上船,你们三人分别扮作员外夫人、小菊,还有珠云。至于那阿兰,实话实说即可,就说不知为何阿兰给你们下毒,之后就逃走了。记得给默语的手指包扎一下,装成被砍了手指的样子,也不要暗示卫知府你们已经知道员外是他派人杀掉的。总之一切如常,正常探亲,甚至诉丧夫之苦都行,管那卫知府摸不摸得着头脑,你们如此一搅合,他自己也懵。”
白鹤染叹了一声,“那就这么做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愿在卫府就能将九哥给找到,如此一来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只是四哥还在歌布境内,我很担心。”她跪到小床上,一下一下挪到窗边,顺着窗子往兰城的方向看去,面色焦虑。
肩头有一只大手环了过来,将她揽入怀中。她就这样靠在他的身上,目光还是向外望着,许许多多的事情在心里头纠葛着,但只要他在身后,她便心安。
“我不担心九哥生病,只要人还有一口气,我就能给他救回来。我只是想不明白对方掳劫了九哥究竟有何目的,就是为了引你我入歌布吗?可即便他们不掳劫九哥,歌布我该去还是要去,早晚而已,何必冒这个风险?凭九哥的身手,他们想要成功掳劫怕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这究竟图什么?”
“估计就是图个人质吧!”君慕凛叹息,“毕竟只要有九哥在他们手里,我们不管做什么都要多一分考虑。就像那兰城知府的事,如若没有九哥,只要我们想管,大可光明正大冲进府衙去管。可现在就得藏头缩尾,甚至还要借他人身份方能成事。染染,……”他将人扳正过来,“卫府一趟凶险万分,你一定多加小心,我亦会在暗中保护你,无时无刻。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有需要,我都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懂吗?”
她一愣,“用得着这样么?我总不至于深入个卫府就能把自己的命都给搭上,你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
君慕凛摇头,“没有小题大作,只是越是接近这里,越是听到更多有关兰城和宁州府的消息,就越觉得已经一只脚迈入了歌布境内,处处凶险。只怪老头子太执着,太过信任于那宁州府的知府,从不让我们插手这边的事情,这才导致我们对这一带的管制几乎就是完全缺失的。阎王殿虽有暗哨在这头,但活动范围极小,如今能为我们提供的信息也就只有这些。所以我才担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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