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小怪的,以后这种情况保不齐常有,习惯就好了。”
于是打从这天晚上起,慎王府所有下人都对他们的主子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怕媳妇。 但是眼下君慕楚还不知道这个悲催的现实,他正逗弄着趴在自己怀里、毛茸茸的小姑娘玩儿,“红家还真是有钱,你瞧你这头发,又细又软,怎么折腾都不打结,怕是
平日里洗头发用的东西比宫里妃嫔用得都好。”
怀里的毛茸茸点头:“我可是他们的亲外甥女,难道对我还不如对那些娘娘么?” 他想说人家娘娘好歹是主子,红家干的是皇商,肯定要把最好的给主子送去啊!可这话到了嘴边儿又极时的刹住了,随即心里头阵阵后怕。怎么就忘了此一时彼一时
呢!这话能说吗?那些后娘重要还是自家媳妇儿重要?那当然得是他媳妇儿用最好的。 别扯那些从前还不认识你的话,跟女人面前能讲从前吗?老十前阵子还教导过他,不能跟女人讲道理,你越有理就越吃亏,讲来讲去有理也成了没理,甚至那些所谓的道理还都能也你对她不好的罪证。总之要想活得舒坦,那就得顺着她来,她爱听什么你就说什么,她怎么高兴你就怎么哄。如果实在不会,那就记住一条准则:认准逻
辑之后,往反方向说。
他当时还笑话老十有了未婚妻之后愈发的不讲理,可经过了这一晚,他深深地觉得老十说得对啊!讲理还是要命?性命当前,傻子才去讲理。 于是他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换成了:“有道理,宫里的娘娘怎么能跟我们蓁蓁比,你那几位舅舅做得对,待这阵子忙完,本王亲自到红府去拜会番,当面感谢一
下他们。” “你谢他们什么?”小姑娘翻了个白眼,“你可别去红府,我们外祖一家胆子都小,再把他们吓着可就麻烦了。至于感谢不感谢的,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这也就是看上我了,要不然知道红家送进宫里的东西还没有给外甥女好,还不得把红家给抄了。”
“那不能那不能,绝对不能。”
“不能什么?”她仰起头,挑挑眉,“什么不能?”
他冷汗又滴了两滴,“不能看不上你,没有那个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看不上你呢!所以你看,没有这种假设,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根本就不成立。”
她点点头,表示满意,“那咱们再来说说之前那个问题,说说你闻了那合欢香之后的事。”
“之后真没什么事。”他苦口婆心地解释,“我跟凛儿一进了礼王府就发现不对劲,所以一直提着内力,不停地将吸入体内的毒素往外头逼。” 他拉着她的手,放任这个小姑娘骑在他的肚子上,虽然这是一个很考验自制力的姿势,但他宁愿自己忍得辛苦一些,也不想坏了小姑娘的兴致,何况这样的兴致他也
十分受用。 记忆中从未有过如此温馨的场面,哪怕是小的时候他牵着胞弟的手走在皇宫里,说出来的话也都是在告诫他的弟弟,有许多人不可信,有许多人不可近,更有许多人
不可不防。 人人都说他有着帝王般的冷酷和无情,却甚少有人知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与他一起失去母亲的弟弟。他想要让自己的弟弟活得快乐无忧,就只能强迫自己变成一
个人见人怕的冷面阎王,让所有人都敬他怕他,把所有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
只有这样,那些如豺狼虎豹般的兄长们才会因为畏惧于他,而不敢去欺负他的弟弟。
其实在他的心里,最不屑的就是皇权高位,最厌恶的就是永无休止的储位之争,最向往的,就是一位妻子,一双儿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岁月无忧。 他从来都知道,那样的生活离自己太远,几乎是这一生都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可是打从遇着了白蓁蓁,打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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